在聽到了這個提議,李香荷縱然心裏是十分得激動的,但也並沒有擅自做主同意。
她不能夠像以前一樣盲目的相信別人的話了,自己拿不準的事情,還是要看一下秦阮的意見。
因此,李香荷用目光詢問著秦阮。
這個時候,秦阮開了口說話。
“不知道二位如何稱呼?”秦阮帶著淺淺的笑容問道。
“我們是程府的人,我是程府的主人,她是程府的當家主母,就是京城那個世家中的那個程府。”程老爺似乎怕秦阮不知道,又在後麵加了一句話。
“程府的人?”秦阮上上下下地打量這程老爺和程老夫人笑了笑道,“既然你們說自己是程府的主人,可不是憑著你們空口白牙就能說明自己是程府的人的。”
“這個,我們出門出得比較急,就是想著快點過來找你們,就沒有帶關於程府的東西。”程老夫人望著程老爺有些埋怨道,“都怪你這麼急急的把我喊出來,害得我們都不能證明自己是程家人。”
“哎呀!這個能怪我嗎?你不是一樣急急的催著我出來。”程老爺吹胡子瞪眼的說道。
“反正就怪你。”程老夫人沒好氣的白了一眼程老爺道。
程老爺無法,突然靜靜一看看到了程老夫人的脖子上掛著一條玉墜兒。
這一條玉墜兒和當年給他們弄丟了的女人,戴在手上的小玉鐲是一對兒,這一隻玉墜後麵也刻著一個程字。
於是,程老爺盯著程老夫人脖子上的玉墜兒說道:“證明我們身份的東西不就掛在你的脖子上麵嗎?你把它取下來就可以了呀。”
程老夫人聞言,垂眸看了一眼掛在自己脖子上的這一條玉墜兒,頓時又驚又喜。
幸好她在丟了女兒之後,日日都把這一條玉鐲掛在自己的脖子上的,就好像自己的女兒,從來都沒有離開過自己一樣。
今日也就是掛在脖子上的這一條玉墜兒會再一次開啟她和女兒之間的緣分。
想到這裏,程老夫人立馬就取下了自己脖子上的玉墜遞給了秦阮。
“你看看,這個玉墜兒的後麵刻著一個程字,是我們家族的象征,這個足以證明我們的身份。”程老夫人將玉墜遞給了秦阮嘴邊就掛著笑容。
這個帶著這麼多年的玉墜,自從女人丟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取下來過,今年也終於取下來了。
秦阮接過了程老夫人遞過來的玉墜,仔細的看了看,瞧了瞧。
玉墜兒光滑圓潤,晶瑩剔透,沒有一絲雜質,背後刻下的程字,僅僅是一個簡單的字,也是刻得毫無挑剔的,足以見得雕刻這一塊玉墜的人之用心細致入微。
秦阮在接觸到了這一塊玉墜兒的質感的之後,就知道這一塊玉墜絕對是價值不菲的。
就憑著這一塊玉墜,以及背後刻著的這一個程字,秦阮就已經斷定了,他們說的話是真的。
也隻有真正家族雄厚的人,才會帶著這麼一塊價值不菲,簡簡單單的玉墜,不顯山不露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