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阮取下了信鴿上的信紙,便將信鴿放飛了。
在看到信紙上的內容之後,秦阮那雙清澈如水的眸子微微的眯了眯,將手中的信紙揉成了一團。
反正明日也要放假了,她早走一日也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於是,秦阮又一次向譚夫子請假了。
鑒於秦阮多次樂於助人,譚夫子是瞧著眼裏,而且秦阮的學業就算是入學的時候考了國子監的第一名,亦是不驕不躁的。
因此,秦阮去請假輕而易舉的就請到了。
甚至於,譚夫子還囑咐於她好好的辦家裏的事情,不用急著回來。
對於請假都能夠得到這樣的優待,其他的學子也就隻有羨慕的份兒。
這一次秦阮要離開,衛秋雨也就假裝得抱怨了幾句。
麵兒香魚麵店。
對於忽然到來的秦阮,範婆子和何俊齊兩人都覺得很是驚訝。
他們已經許久沒有見過秦阮以自己的本來麵目出現在魚麵了。
還有因著魚麵店雖然是在西城區,到底是在京城,也知曉今日是國子監的念書的日子。
反正這會兒也沒有客人,秦阮讓範婆子和何俊齊直接把門都給關上了。
幾人都到了院子裏。
範婆子率先就問道:“東家,你們沒有喬裝一下就來了,這多危險啊!”
秦阮冷聲道:“這件事情有點急,我就從國子監請了假立馬就過來了。”
“何事讓東家這麼急?”何俊齊忙問道。
“你們兩這幾天有沒有見到什麼陌生人在我們魚麵店的門口鬼鬼祟祟地徘徊的?”秦阮麵色一凝問道。
範婆子和何俊齊聞言,齊齊地仔細回想著門口有沒有什麼人如同秦阮口中所說的那樣。
不過兩人思索了一大陣兒都覺得仿佛沒有瞧見秦阮提及到了可疑人。
但兩人依舊不確定,興許在他們忙得時候,就錯過了這些人。
秦阮見到兩人猶疑的模樣,也不在追問,講到了她今日之所以趕來魚麵店的原因上。
“你們倆白日裏做完了生意是不是晚上離開的時候,將門給鎖好了就離開了。”秦阮問。
兩人皆是點了點頭。
“從今日起,可能要辛苦二位了。”秦阮眸色一冷道。
“東家,需要我們做什麼事情嗎?有啥事兒直接說就是,既然選擇了跟著東家這些都是我們應該做的。”何俊齊口吻堅定說道。
範婆子也立即說道:“東家,俊齊說的在理,你就別和我們客氣了,說一句就行。”
秦阮的聲音裏毫無波瀾,卻蘊含著一種讓人信服的力量。
“我得到了消息,有人會對我們魚麵店下手。”她道。
兩人拿聽到這個消息,皆是睜大了自己的雙眼,反應最大當屬範婆子了。
這個魚麵店現在幾乎已經是她在全權負責了,何俊齊已經在新店做準備了。
有人要對這個魚麵店下手,那麼就是對她範婆子出手。
“東家,何人又要來我們魚麵店做黑心事兒。”範婆子馬上就問道。
“這一次來鬧事兒的人,估計你們不認識。”秦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