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秦阮這一世的身手比起上一世來好上了太多,因為有著空間靈泉的滋養,秦阮耳聰目明,身子健康,力氣變大。
上一世身體的暗傷和隱疾這一世統統都沒有,比起上一世這一世的身子骨實在是好得不得了。
但左盛真正的習武之人還是有一定的差距的,秦阮武藝都是左盛教出來的,因而她十分清楚左盛的在武功這塊的造詣,尤其是一手飛刀耍得出神入化。
如蘭在聽到這話的時候,瞬間就放下了心,還以為秦阮真的看上了左盛,幸好秦阮不是那個意思,否則她回到程家真的是交不了差了。
在聽到秦阮的解釋後,輪到左盛詫異了。
按道理來說秦阮與他不過第一次見麵,怎麼就知道他會武功了,甚至還請他去做護衛。
“不知道小姐如何就說我會武功了,我隻是一個賣飛刀求生的人。”左盛在聽到秦阮的話,並沒有承認自己會武藝的事,反而向秦阮拋出了問題。
秦阮笑了笑道:“其實我一開始並不確定你就會武功的,但是後來是你自己告訴我的。”
她當然不可能說前世保護了我那麼多年,他會武藝的事情自是知曉得清清楚楚的。
左盛的武功,以秦阮看來在慶曆是拍得上前五的。
不過今生左盛是第一次見到秦阮,秦阮是對他無比的熟悉的,可是左盛對於她這個人卻是十分的陌生的。
她方才一口就說出左盛會武功的事,且左盛自己也沒有說出來,此刻左盛眼中盡是懷疑也實屬正常的。
於是,左盛問道:“我自己告訴你的?”
秦阮的臉好像綻開的薔薇花,笑意寫在她的臉上,溢著愉悅,她的嘴角上揚的美麗的弧度,點了點頭道:“正是你自己告訴我的。”
“可我根本什麼都沒有說。”左盛俊黑的眉毛頓時皺成了一團不解道。
“有時候可不是說話才能告訴我哦!你本身的舉止就已經告訴我了。”秦阮笑吟吟的站在左盛的對麵,膚光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清水,在左盛臉上轉了幾圈。
左盛被秦阮的目光驟然盯得有些不自然起來,誰家未出閣的小姑娘用這樣的眼神盯著男子看。
秦阮瞧著左盛有些僵硬的麵色,莞爾而笑,美好而恬靜,聲亦脈脈,若有所憶,若有所思。
“小姐這話是什麼意思?”雖然左盛的心底有一些猜測,不過依然還是問了出來。
眼前的秦阮總是給他一種奇怪的感覺,秦阮說話的語氣以及態度就仿佛認識了許久一樣,但他又能夠確定像秦阮這般有靈氣的小姑娘他的確是第一次見的。
“就是字麵的上的意思。”秦阮容貌秀麗之極,如明珠生暈,美玉瑩光,眉目間隱然有一股俠義的清氣。
左盛不禁覺得秦阮有些奇怪,以他看來,秦阮身材纖細,膚若凝脂,這樣的女子一看就知道並非習武之人,而是世家小姐,但她身上的氣息卻是做不得假的。
“抱歉,在下愚昧,不明白小姐所說的字麵的上的意思具體是什麼?”左盛頗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