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藏在暗處的人一聽這話,麵色霎時間幾乎可以凝結成冰了。
“安排走了?”這人的說出話語忽然變得有些尖利。
“是的,按照原來的計劃車夫已經離開京城了。”跪在地上的中年人道。
“現在事情出了岔子,不能再按照原來的計劃了。”隱藏在暗處的人聲音陰冷道。
“那主子的意思是……”中年男人抬頭問道。
隱藏在暗處的人比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跪在地上的中年男人在看到這個動作便知曉已是動了殺意,忙垂頭道,“屬下領命!”
“記住,隻許成功不許失敗!”隱藏在暗處的人啞著嗓子凜冽地道。
“是!”跪在地上的中年男遂起身道,“主子,那屬下先告退。”
隱藏在暗處的人點了點頭,沒有在說話,直到中年男人消失後,才從陰影裏站了出來。
若是程府此時有人瞧見的話,一眼就會認出這人不是別人,真是平日裏和藹可親,逢人幾乎都是帶著笑容的,看起來十分的慈祥的劉管家。
此刻的劉管家周身帶著一股子凜冽肅殺的勁兒,一雙蒼老的眼睛裏帶著弑殺的光芒,就仿佛是奪命的鬼怪。
“倒真是命大,都這樣了還能回來。”劉管家看著外麵的光亮嘴裏說著話,目光愈發地狠厲了起來。
……
因著秦阮受傷了的緣故,原本秦阮還是打算繼續去國子監念書的,可程老夫人第一個就不應允,程老爺也跟著勸,就連李香荷也是如此。
秦阮看著這一雙雙關心的眼神,最終還是妥協了,程老夫人在得到了秦阮的同意後,立即就派了人去國子監給秦阮請了假。
國子監那些學子其實還挺好奇秦阮的,原本還打算來看看秦阮到底是何方神聖,這一請假就隔絕了他們想要探查的心理。
不過還是有許多的學子換著法兒打聽秦阮的具體信息,國一的學子都因昨日的校驗而對秦阮刮目相看。
甚至還有許多與秦阮之間並沒有矛盾的學子,自己的同窗如此厲害頗有一種榮辱與焉的感覺。
就是第二日秦阮沒有到場,讓人覺得有些遺憾。
但是在知道秦阮請假的事由是受傷了的緣故,許多的都開始關心秦阮的傷勢到底如何了,著實秦阮為他們國一的學子太長臉了,與國二和國三的學子比試都沒有輸過。
在聽說秦阮她們是國子監的校驗結束了以後回府的路上,驚馬了,大多數的女學子都倒抽了一口涼氣。
這驚馬是十分的危險的,饒是她們沒有經曆過,但也是聽說過的。
若是遇著驚馬的事件,是男子的話力氣大一些還會好點,假如是女子的話,本身女子在力氣這方麵就是沒有優勢的,更何況驚馬之後的馬力氣有多大不用想也知道的。
日常聽到驚馬事件都是非死即傷,就算是得以保住性命,可也會身受重傷的。
眼下秦阮遇到了這驚馬事件,難不成也受了很重的傷,所以不能夠來國子監念書,便讓家裏的下人來給請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