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馬奶奶幾乎是傷心欲絕,陶橫輝查看馬二柱的身子那是天經地義的,這陶橫輝本來就是大夫。
而秦阮算什麼?
不過就是一個跟著陶橫輝學習了幾天醫術的小姑娘,眼下是人命關天的事情,一個學徒也往他們的麵前湊,簡直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聞言,秦阮略帶驚訝的看了馬二柱的奶奶一眼,又掃了一眼還在給馬二柱查看傷勢的陶橫輝,就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而在秦阮停下了查看的動作之後,陶橫輝也跟著停了下來,不解地望向了馬二柱的奶奶。
馬奶奶在接觸到了陶橫輝的眼神時候,忽然覺得有些不能理解,她不過就是叫秦阮住了手,不要再碰馬二柱的身子,怎麼陶橫輝也跟著停了下來。
“馬奶奶,你不要小瞧了我這個徒弟,某些方麵我這個徒弟可是比我這個師父都要厲害的。”陶橫輝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馬二柱又意味深長的看向了馬二柱的奶奶才慢慢開口說道。
馬二柱的奶奶沒有想到秦阮在陶橫輝的眼裏居然這般的被看重,想著先前自己不允許秦阮碰馬二柱的話不禁麵色有一些難看。
若是陶橫輝因為先前她嗬斥了秦阮就不給馬二柱繼續看病了,那麼她就是真的得不償失了。
眼下馬二柱的傷勢已經十分的嚴重了,現在唯一能夠指望的就是陶橫輝,若是陶橫輝一個不高興說不治了,那麼她這個做奶奶的就真正的成為了千古罪人了。
在看到陶橫輝停止下來的動作,以及秦阮已經收回去了的手,馬奶奶的心一橫,立刻就是道歉了起來。
“秦姑娘,方才是我有眼無珠,希望你不要和我這麼一個村婦計較,老婆子我在這裏跟你道歉了。”馬二柱的奶奶現在為了馬二柱早就已經不再顧及什麼臉麵不臉麵的問題了。
現在隻要誰能夠就馬二柱,那麼就是他馬家的祖宗。
陶橫輝見此便繼續地位馬二柱查看了起來,秦阮同樣如此。
秦阮一邊查看,一邊感受著馬二柱皮膚此時皮膚的狀態。
忽然,感覺到了一團鼓鼓的東西,秦阮緊鎖著的眉頭一下子就舒展了開來。
陶橫輝在看到了秦阮手上的動作停下了之後,見秦阮的眉頭沒有再皺起來,像是知曉了馬二柱受了的是什麼毒了,於是疑惑不解的地看向了秦阮。
這一刻,秦阮的眼底都是泛著光芒的,嘴角邊也勾起了若有若無的笑意。
“阮兒,可是看出了什麼?”陶橫輝眉頭依舊是皺著問道。
“師父,這個毒……”秦阮說到了一半兒的時候,忽然止住了話題。
陶橫輝則是更加的困惑了,忙問道:“阮兒,到底是什麼啊?你倒是說啊!”
這會兒陶橫輝的眼底盡是急切,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馬二柱中的到底是什麼毒,而且身上還受了這麼重的傷,明顯這個不是人為的。
“師父……你隨我過來,我到那邊跟你說。”秦阮說話的語氣稍微頓了一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