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知道是誰,還故意這麼來問她,魯王這是在試探她?
程芷容狂跳的心逐漸穩定了下來,看著高高在上的魯王的時候,不安的心就更加的平靜了。
魯王一定是在試探她,否則是不可能在她的麵前說出這麼多的廢話的。
於是,程芷容立馬笑著說道:“王爺,您大概是記錯了,那一夜原本在屋子裏麵的人的確應該是秦阮的,但是由於後來發生了一點兒意外,導致房間裏麵換了人,這些我都是事先不知道,是第二天早上才知道的那個屋子裏麵的人早就已經換過了,而非原來的秦阮,我就知道王爺一定是弄錯了人。”
魯王在聽完程芷容的解釋後,忽然笑出了聲來。
程芷容看著魯王的笑容也跟著笑了起來。
忽的,魯王直接將手中的杯子摔在了地上,一地粉碎直接砸在了程芷容的麵前。
方才臉上還帶著笑容的程芷容,刹那間那笑就僵在了臉上,小聲道:“王爺?”
魯王冷冷地掃了程芷容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喊你一聲程家小姐是抬舉你,你還真的敢在本王的麵前拿喬了,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東西,敢在本王的麵前撒謊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或者說是不想活了。”
一刹那間程芷容全身再一次發抖了起來,魯王明明剛剛還是好好的,怎麼忽然就變成了這樣子?
程芷容此時是完全想不明白的。
按照常理來說,程芷容這一套說辭的確是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怪就怪早那一日的早上程芷容並沒有出現過,就連許多的世家夫人也是知道那一次是程家的二小姐出事了。
這靈穀寺的事情雖然隻是小範圍的傳播,但是也架不住知曉的人太多了些,因此隻要是向著那一日在靈穀寺的人一打聽立馬就知道真相了。
程芷容到現在也沒有想明白到底是什麼事情,難不成她說那一夜的人是一個丫鬟的事情惹怒了魯王?
這樣的事情也不應該啊,那一夜誰知道秦阮能夠那麼輕巧地就逃過了一劫難,而且還把所有的事情全部加諸在了她的身上。
現在倒好不僅是把自己給折了進去,現在來找魯王這個盟友,反而還被魯王給責怪上了。
眼下無論魯王說什麼她都是不能夠承認的,一旦承認了就再也沒有了機會了,隻有打死不承認才能把這件事情給圓過去。
無論現在魯王因為事情發火,總之那一夜待在房間的人無論是誰也不能是她。
現在程芷容也不管什麼碎的瓷片什麼了,隻要能夠讓魯王消掉怒氣才能再一次對秦阮下手。
於是,程芷容立馬就跪了下來,膝蓋已經碰到了些許剛剛杯子砸碎的碎瓷片,但程芷容的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王爺,不知道民女到底什麼惹到您了,民女在這裏給你賠罪了。”程芷容語氣變得無比的軟和和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