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魯王的問話之後,程芷容豈會不知他話裏麵的用意到底是什麼。
於是,程芷容看了一眼左右的下人.
“行了,你們都下去吧!”魯王揮了揮手道。
一眾的丫鬟和下人就如同進來的時候那樣,再一次整整齊齊地出去了,就連魯王這邊貼身伺候的人都是給遣了出去。
在所有的人出去之後,程芷容才帶著微笑衝著魯王問道:“不知道王爺可有聽說最近的流言?”
果不其然程芷容一問,魯王就轉了轉渾濁的眼珠,“你說得是京城那些關於秦阮將男子衣服扒光綁在床上的事情?”
聞言,程芷容點了點頭,“正是此事。”
“隻是沒有想到看起來那般清冷的人兒,居然會幹出來這麼火辣的事情,果然不愧是我看上的女子。”魯王摸著下巴說著話,想了想又繼續問道:“你問本王這個做什麼?”
“民女要說的這個計劃正是和這個流言有關的。”程芷容微微的笑了笑說道。
這話一說倒是明顯的引起了魯王的注意,魯王第一眼見到秦阮的時候隻覺得她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第二次見到她的時候,她正英姿颯爽衣袂飛揚地同人比試射箭,每一次見到的秦阮都是令人極其的驚豔,讓人難以忘懷的。
而隨著每一次見到秦阮也更加深了秦阮在他心中的印象,也讓他更加的想要得到她,擁有她。
這些年來,在京城裏他想要得到什麼樣的女子沒有,但是秦阮的出現幾乎是讓他魂牽夢繞的。
原本以為上一次在靈穀寺已經徹底的得到了她,但是誰能想到會出現這麼一個岔子。
其實在沒過多久秦阮就正常地去了國子監念書,他幾乎已經就猜到了那一夜與他共度春宵的人其實並不是秦阮,但是從理智上他依舊是想要騙過自己的。
然,隨著後麵更多的消息傳回來的時候,也就已經確定了那一夜的人的確不是秦阮,當時他在知道這個真相的時候是覺得十分的氣憤的,恨不得立即衝出府去將秦阮給搶會府裏來。
但他知道,他是不能這麼做的。
這些年雖然皇上一直都是容忍他在眼皮子底下做一下出格的事情,這些事情都是建立在曾經他沒有爭儲的企圖,甚至為了皇上擋下了一刀才讓自己變成了一個跛子,這也是皇帝這些年為何這般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原因。
一直都是有禦史在不停地彈劾他的,隻不過那些折子都讓他的皇兄給壓了下來。
若是這一次當街搶人的話,那些個朝裏的禦史一定又會上躥下跳的鬧個不停的。
而且這些他就算是為了得到了姑娘家,也是用了手段的,也不會擺到明麵上來。
終究是理智戰勝了衝動,他沒有當街去搶人,但是脾氣還是發了很大的一通,那些個舞姬撞到了他的槍口上來,也隻能怪她們運氣不好了。
因為隻要一想到秦阮現在好好的,根本就不是那夜的人他的怒火總是能夠輕而易舉的被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