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跪在屋子裏挑選地上的紅豆綠豆,又比如把所有的針線全部糅雜在了一起,需要一根根的分理出來,再比如……
總之,現在她們一點兒也不敢招惹程芷容了,畢竟程芷容現在是誰都不會輕易的放過的。
而且,上一次在靈穀寺的事情程芷容一直都還沒有處罰她們的,這些一直都是壓在她們心頭上的一塊陰雲,一直不懲罰她們的話,她們也不知道程芷容到底是想要做什麼,所以這段時間裏兩人都是戰戰兢兢的。
果然,程芷容在聽到碧珠的話以及對秦阮的稱呼時,程芷容的嘴邊就勾起了笑容,端起了她剛剛倒好的那一杯茶水,呻了一口。
這個時候,劉管家急匆匆的走進了屋子裏麵。
現下程芷容的心情是極好的,因此也沒有看出來劉管家臉色的怪異和難看。
手裏拿著茶杯繼續喝著茶水,笑著問道:“劉叔,怎麼這般的急匆匆的,可是又有什麼消息?”
在程芷容開來,現在大的局麵已經掌握在他們的手裏,唯一出乎了意料的就是沈玉鳴居然還是同意與秦阮定親的消息,魯王那邊一時間她是沒有辦法交代的。
原本前段時間還是十分的害怕魯王上門來找她的麻煩的,因此她從國子監請了假,並沒有再出門,因為一旦魯王想要對她下手的話,就是在去國子監的路上,亦或者是回程府的路上都是可以對她出手的。
如果魯王真的要派人對付她的話,她是沒有任何還手之力的,因此還不如在現在這個風口浪尖之上躲在家裏麵來得安全。
而且,這段時間也沒有聽到魯王要找她的消息,原本不安的心也稍稍的平靜了下來。
眼下就是要徹底利用的這一波流言,讓秦阮再也抬不起來頭,名聲徹底的葬送在流言裏。
劉管家聞言,立即就歎了一口氣才慢慢開口說道:“二小姐,大事不好了。”
程芷容聞言,嘴邊的笑容一下子就凝住了。
“劉叔,到底什麼事情,你且慢慢說,不要著急。”說完程芷容就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轉頭對著碧珠說道,“你先出去吧!”
“是!”碧珠趕忙點了點頭假裝什麼也沒有聽到的樣子,快步的出了屋子,然後拉上了門。
劉管家見門被關上了之後,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二小姐,外麵的流言的風向已經徹底的變了。”
“變了?”程芷容的臉上盡是疑惑,自從秦阮的流言傳開了,她幾乎也是沒有出過門,當即就問道,“劉叔,你把話清楚,到底是怎麼變了?”
“二小姐,現在所有的流言都變成你的了,我也不知道這一次暗地裏到底是誰在操縱這一次的流言,這個操縱流言的似乎比我們還要厲害,之前議論秦阮的就是京城的大部分人,現在不僅是百姓,幾乎是各個大一點兒的世家都知道了,幾乎是都對此是議論不止。”劉管家說出一番話的時候眼睛裏明顯充滿了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