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流言的一出，兩人原本以為秦阮徹底的完了，但是沒有想到秦阮在流言鬧得最大的時候絕地反擊了，直接將程芷容捶到了泥裏麵，程芷容想要翻身與秦阮比起來那就是難上加難了。
而且看著眼下的行情，要翻身幾乎是不可能的了，就連程老爺和程老夫人都是將程芷容喊來問話了，連她們作為程芷容的身邊人都是一一盤問的。
足以見得此次事情的嚴重性，眼下程老爺的問話讓兩人背心都給汗濕了。
一時間，二人是真不知道該說什麼。
一旁的劉管家和程芷容在虎視眈眈地盯著她們，前麵有程老爺和程老夫人的嚴苛逼視，總而言之兩人現在就想是被加在中間的夾心餅一般，連喘上一口氣都是極為的困難。
程老爺和程老夫人都是活了幾十年的老人，自然都是人精兒了，一眼便看出來了碧雲和碧珠的眼中滿含著擔憂。
便能夠想得到碧雲和碧珠究竟是在想寫什麼的，她們二人身為程芷容的貼身丫鬟的時候亦是很長了，幾乎是程芷容幾歲的時候兩人就在她的身邊的，眼下讓她們來說自己主子做的一些惡行。
對於她們而言，的確是有些為難的。
但此刻可不是護主的時候了，現在她們的主子做出來那般心狠手辣的事情，這樣的主子再將其護主就是善惡不分，助紂為虐。
況且她們原本就是程家的下人，隻是當時將其分配給程芷容的，兩人的主子一直都是程老爺和程老夫人，而不是她們的小姐。
這多年待在程芷容的身邊，幾人是有了主仆的情誼，她們能夠理解也是明白的，因此兩人這麼久都沒有說出來一句話，程老爺和程老夫人也是沒有催的。
她們現在內心中到底有多麼的掙紮，從兩人的表情就能夠輕而易舉的看出來的。
程老夫人將兩人的小動作盡收於眼底，過了良久才開口問道：“碧雲，碧珠，你們二人到底想好了沒有，你們也可以向想一想既然我和老爺今日能把所有的人全部都喊到這裏來問話，那麼就說明我們是一定知曉了什麼的，也掌握了一些證據的，叫你們說是給你們一個機會，如果你們連這個機會都抓不住的話，那麼到時候無論是誰也幫不上你們的。”
碧雲和碧珠在聽到程老夫人的一席話，二人立馬就瞪大了眼睛。
這話裏麵的含義已經說得更加的明白了，兩人自然不是傻子，若是她們還揣著明白裝糊塗的話，程老爺和程老夫人不會再對他們二人留下任何的情麵了。
終於在許久的掙紮之後，碧雲率先開口了。
“老爺，老夫人，那一日校驗結束了之後，小姐就帶著我們一起去了一個地方，那個地方是一個比較隱蔽的茶肆，當時我其實有點好奇的，按道理來說二小姐在校驗結束後應該就是回到程府的，但是偏偏卻帶著我們去那樣的一個地方，見了一個人，是在商量著什麼事情的，而且事情似乎是和靈穀寺後來發生的事情有關。”碧雲跪直起了身子將校驗結束後程芷容所做的事情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