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順的話音落下之後,衙門裏的官差就上前來作證道,“啟稟大人,先前秦小姐讓人送過來的馬匹經過我們的查驗馬兒的體內的確有羊躑躅的成分的。”
“而且羊躑躅不會讓馬立刻就發瘋,是得行走一段時間才發瘋的,劉管家一早就計算好了回程府的路線,故意讓我把車駕向那個方向的,為的就是讓馬車衝進水庫裏麵。”王順繼續說道。
王順先把馬兒為何要發瘋的原因給在場的人解釋了一遍。
眾人在聽到王順的一番解釋後,立馬就覺得無比的膽寒。
“王順,我自認為這些年待你不薄,你為何要這般的汙蔑於我?”劉管家一派痛心疾首地說道。
王順沒有想到是都到了這個時候,劉管家居然還不承認。
於是,王順再一次下了猛料。
“我之所以會是二小姐的車夫也是劉管家一早就安排好的,那個原來給大小姐她們駕車的那個車夫亦是因為劉管家故意讓人將其指使開的,所以我才有機會成為大小姐她們的車夫,因為我本來就是二小姐的車夫,隻是臨時改變成了大小姐的車夫,這樣就不會引人懷疑的,至於我成為大小姐車夫的契機,就是因為二小姐的謙讓,那麼二小姐是不是故意如此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這一席話一出猶如一顆巨石砸入了湖裏一般,霎時間就掀起了驚濤駭浪。
眼下王順說出來的話與他們所知道的內容是一樣的,王順自從那一次驚馬的事件之後就是再也沒有出現在過人前的,現下居然能把所有的事情清清楚楚地說出來,顯然是知曉真相的人。
但現在王順還牽扯到了一個人,程芷容。
這會兒程芷容的臉上一刹那就浮現了一些驚慌之色,先前她剛剛說完那一番話,現在就有了王順說出這些話,那這是赤果果的打臉。
那一日她不過是想要在程老夫人的麵前表現一下而已,怎麼就踏入了這樣的大的一個坑裏麵了。
既然現在王順已經扯上了她,她本來在家裏都還有一件事情沒有說清楚的,這事兒萬萬不能再一次將自己牽扯於其中的。
於是程芷容立即就開口說道:“爹,娘,我的確是不知情的,我先前也說過的,我就是想讓出來讓姐姐她們先走罷了,我因為熟悉隨後就可以跟上的,若是我知曉這樣的事情,我就絕對不可能將王順讓給她們駕車的。”
聽到這番話,程老爺和程老夫人兩人的眼光在程芷容和劉管家之間遊走了起來。
眼下劉管家都到了這個關頭依然不認下這事兒,程芷容又說這件事情與自己沒用關聯,眼前求得真相的過程似乎更加的難了。
這個時候,京兆尹發話了。
“王順,你且將你知道的繼續道來。”
在京兆尹說話了之後,王順再一次說了起來。
“老爺,老夫人,我之所以能夠活著回到京城全是因為有人救下了我,否則我早就已經命喪黃泉了,原本劉管家說得是事情辦成之後就派人送我離開京城,但是沒有想到中途會出岔子,劉管家並沒有算計到大小姐和小小姐,但是劉管家還是送我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