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直接坐車來到孫麗麗的住處,仍舊是他們一家人以前住的那套別墅,而孫炳文自從獲得了孫家權力之後,已經重新回到了孫家大院內,這套別墅也就空了下來,平日裏就孫麗麗自己住在這,偶爾她也會去孫家大院裏麵住,不過孫家大院裏麵人多,孫麗麗並不喜歡,大部分時間都會在這套別墅裏,畢竟這裏有著和陳默很深的回憶。
這些都是在電話中,孫麗麗跟陳默講述的。
陳默打了一個出租車,“去駿景花園!”
“怎麼走?”司機是個三十出頭的男子,戴著個墨鏡,穿著一身不算幹淨的衣服。
陳默斜了他一眼,冷冷的道:“你不認路?”
“我問你怎麼走!”出租車司機很不屑,也很狂妄的說道,這年頭,華夏的出租車是從來不用愁生計的存在,他們不愁拉不到顧客,故而態度上十分惡劣,尤其是當外地人來的時候,隻要他們一聽到口音不對,就會給你繞路,坑你一把,很沒素質。
“你他媽是司機還是我是司機?”陳默氣的很狂躁。
“你這是再和誰說話呢?”司機厲聲道:“我問你怎麼走!”
“去你媽的吧!”陳默現在的脾氣十分暴躁,一來是修真境界的緣故,二來確實是被這個二比司機給氣到了。
“小子,你他媽罵誰?”司機一腳刹車,轉過頭來。凶神惡煞的罵道:“草泥馬的,信不信老子分分鍾搞死你!”他開出租車之前就是街上的小混混,後來為了維持生計,才開了出租車,素質自然沒有什麼素質,天生欺負人欺負慣了,尤其是對外地人,更是每次都宰上一筆,比如陳默這樣的顧客,一上車說了目的地。他就問人家怎麼走。九成九的顧客都會支吾的說不出來,這樣一來,確定了確實是外地人又是路盲,那接下來。顧客就等著掏錢買單吧。以某個地方正在修路為名。從外環給你繞路,一繞十幾公裏,就能多收個三十二十。當然,態度還很惡劣。
但很多顧客來外地都是旅遊的,基本上都不敢惹事,敢怒不敢言,這就更加讓這些個無良司機們大起膽子了。
當然,這些司機也都是察言觀色的祖宗,他們見過的人太多太多了,基本上一眼就能看出你是個什麼樣的人,若是碰到外表凶悍的人,他們也不敢招惹,老老實實的開車,顯得跟無辜的小綿羊一樣。
陳默一看上去就像是個十歲的學生仔,十分稚嫩,這種人最好宰了,可這出租車司機沒想到遇見了個硬茬子,當下伸手都想打陳默,不怕事後投訴?
當然不怕,因為早就已經上下打點好了,隻要不把事情搞大了,一般都沒事。
“分分鍾搞死我?”陳默冷笑道:“我給你一分鍾的時間,搞不死我,我就弄死你!”
“小逼崽子,真他媽把你慣的,一個外地人還敢在深川市撒野,草泥馬的,看我不弄死你!”說著司機怒氣衝衝的下車,並且從車座底下掏出了一個修車扳手,繞過車頭來到副駕駛車門前,一把拽開車門,大手伸進去朝著陳默的胳膊就拽了過去,想要將陳默從車裏麵拽下來,然後教訓他一頓,讓他知道知道天高地厚。
陳默順勢從副駕駛的位置上鑽了出來,站在車門口,任由這個司機抓著他的胳膊。
“草泥馬的!”司機叫囂著同時抄起扳手直接朝著陳默的腦瓜子打了過去,這種膽小怕事的學生仔,隻要不打死,那都是白打,還不信他們敢報警,就算報警了又怎樣,當地警察又怎麼會像著一個外地人,立案都不會立案,直接錄個筆錄,然後就不了了之了。
這一套程序,司機都熟悉的很,他打陳默不是為了裝比,而是在給外地人看,叫所有人都明白點,以後來深川市老實點,免得得瑟挨揍。
當啷一聲。
扳手砸在了陳默的額頭上,若是正常一擊,這一下就能將人的頭骨打裂,而且還會造成腦震蕩,至少要住個三月的醫院才能恢複正常。
但是,粗大的扳手一下子就變成了凹形。
“大俠,我錯了!”司機一怔,隨即才感覺到虎口處反震過來的力量將他的虎口都弄出血了,而陳默咋地沒咋地,扳手都被打彎了,當下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十分光棍的磕頭說道。
“別介,你才是大俠,你剛才說分分鍾搞死我?”陳默麵帶微笑的扣了扣耳朵,顯得很愜意,也不理不遠處圍觀的人群,而是低頭看了看左手腕上的表,笑道:“還有二十秒,快點搞死我吧!”
“大哥,我真的錯了,您饒了我這一回吧!”司機典型的欺軟怕硬,他怎麼也想象不到這個外表上看去宛如小白臉一樣的學生仔居然這麼厲害,簡直比他以前見過的社會大哥們都厲害多了,知道這是傳說中的硬氣功,傳說中連子彈都能擋住,頓時泄了氣,再也沒有之前囂張的模樣了,而是化身成了小綿羊,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