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兄,說白了,今天我和秦力找你來,就是希望你能幫我們一個小忙!”張偉認真的看向陳默說道,這句話,在之前他是不能說的,可現在他有八成的把握陳默會答應了。
“一個小忙至於送一件法器做禮物?”陳默直接將青銅匕首的來曆說出來,這樣是表現他的能力一麵,他不希望張偉和秦力繼續打東方百合的主意,說實話,他對兩人沒什麼壞印象,要是兩人強行打東方百合的主意,那他也隻能動手了。
張偉眼睛一亮,之前還隻是猜測的話,現在就是肯定了,陳默居然隻看了一眼,就認出這件東西是一件法器,這隻有兩種解釋。
要麼陳默平日裏非常喜愛法器,收集了不少,故此遇到相同的東西,一眼就能看出來。
要麼陳默就是一個能夠使用法器的武者,這個想法,張偉難以置信,畢竟在他印象中,使用法器的人都是先天境界以上的武者,陳默的年齡就是十歲,撐死了20歲,這麼年輕的人怎麼可能成為一名先天武者?
“我要你幫我搞掉秦守義!”張偉張口說道。
“靠!”秦力在一旁瞪大了眼珠子,忍不住罵了一句髒話,衝著張偉道:“娘希匹的,你丫真瘋了,我靠,這種事怎麼能在這種場合說,而且我們來之前……”
秦力還想再說什麼,但是張偉已經用一隻手捂著他的嘴巴,不讓他繼續開口講話,同時眼睛熾熱的盯著陳默,期待陳默接下來的回答。
“殺人是犯法的!”陳默淡淡的說道。
“我懂!”張偉眼光越來越熾熱,甚至帶著興奮,他從來沒想到,陳默居然這麼輕易的就答應下來。
兩人的對話隻有兩人才能懂。
陳默的意思是,殺人犯法,可是卻沒有明說不答應,這代表著,不是不可以殺人,隻是犯法的事他不做,說白了,就是要找個替罪羔羊。
張偉一下子就明白了,並且說了他懂,表示會替陳默做好一切。
“還有什麼事嗎?”陳默將茶幾上的紅布重新包上,他身上並不缺少法器,可這東西誰會嫌少呢?關鍵時候拿出來都可能救命,而且天葬山那裏鬼知道什麼場景,錢是不會管用的,唯有元石與法器,各種靈丹妙藥,才是保命的根本。
“很想再和你大醉一場!”張偉低聲笑道。
“晚上見!”陳默知道,張偉的意思是晚上的慈善晚會,因為隻有那裏才能喝酒,而且他點名說了秦守義,顯然是接到了秦守義的威脅或者是邀請函。
邀請函和威脅沒什麼區別,秦守德剛死,秦守義給他們兩個發邀請函,顯然是想找他們算賬。
但秦守義沒有想到,這兩個人卻不甘於坐以待斃,找到了陳默這裏。
秦力是被張偉拽著走的,臨走時,他還搞不明白,陳默與張偉之間到底達成了什麼協議,但陳默既然收下了那件青銅器,豈不是就代表他答應願意幫忙搞掉秦守義了。
出了門,兩人上了來時開的麵包車,非常低調,沒有開豪華的跑車,就是怕被濱海市秦守義的人給撞見。
“我看你是真瘋了,死一個秦守德不算,你還想弄死秦家大少爺秦守義,臥槽,張偉,你有病啊!”上了車,秦力破口大罵,他覺得這件事太瘋狂了。
“看你是兄弟,剛才我沒說你!”張偉卻是一臉平靜,沒有絲毫的表情波動,顯得很篤定。
“你必須給我個解釋!”秦力惱怒地看了張偉一眼,又快速接著道:“這件事絕對不行,要是秦守義死了,我們非得被京都秦家扒了皮不可!”
“愚蠢!”張偉冷眼掃了秦力一眼,發動車子,離開酒店,直到車子上了大街上,融入了車流之中,他才繼續開口道:“你那榆木腦袋也不好好想想,秦守德死了,我們僅僅是遭受秦守義刁難那麼簡單?來的路上,我突然想起秦守義這場慈善晚會要做什麼了,就在剛才,我確定了這件事,秦守義想要將我們一網打盡,包括那個陳默和東方百合!”
“為什麼?”秦力大驚,道:“我們不是已經解釋過了,這次來,頂多被他羞辱幾句,憑什麼要害我們?”
“就憑咱兩家的老爺子沒敢吭聲!”張偉眼中精芒一閃,對秦力道:“他們甚至連過問都沒有,一開始我還認為是讓我們兩個解決這件事,來證明能力,實際上,我們兩個被拋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