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寬一聽,點了點頭,便是道:“無礙,完了你去和彭兄說上一說,那琉璃難造便難造吧!一切慢慢來,對了,還有那琉璃切記少些流出,將來我可是有得大用的!”
“嗯!知道了,大哥,我完了就去和他說!”
李寬這般自也是有的一番深意的,雖說這玻璃鏡子也是稀有之物,但這畢竟是平常所用,自不可像琉璃那般欣賞價值巨高的,故而也是可以用來正通在市麵上流行!可琉璃雖形於玻璃,可又有些超脫其中,就遠非玻璃這般可比了,物以稀為貴,這般之物自是隻可用拍賣之流收攏錢財的,再或者,作為禮物流通,遠送他人,以為拉攏他人之物的!
琉璃之物世之罕見,尊貴非常,這卻是不可多得之物!再者,李寬也是有些擔憂,若是直接讓的琉璃之物產業化,鏈條化,那豈不是讓的這東西成為徹底的眾矢之的,那不是極有可能查到自己,那麼自己的這部棋,不是廢了嗎!
故而,幾經深思,李寬才是做的這般決定。
……
翌日,李寬又如往常一般去往了那清心齋,唯一不同是,今日帶的人比昨多了一倍不止!畢竟這程處默著實不放心堂堂大唐親王楚王殿下一個人就那般出去,要是出個什麼事,那程處默自己罪過可就大了!李寬經不住,便隻能如此了!
與作沒什麼大的不同,很快,李寬和程二等幾個護衛便是到了這清心齋處!
可是李寬和程二剛進入,便是有的一位家丁模樣的男丁過來,朝著李寬便是行了一禮,言說道:“李公子,我家少爺有請!”
李寬本想著是誰這麼早,就是要饒了自己的樂事!可猛地一抬頭,微微一驚,便是很快平緩過來,這不就是昨裴行儉那家丁護衛裴明嗎!
或許是因為知曉李寬隻要入了那張姑娘的醉幻軒,便是很難出得來,這裴行儉竟是來得這般早,就是為了等這李寬吧。
李寬微微一愣,撓了撓頭,緩緩便是想起來過來,做不就是有些推托的說嗎,哎,這裴行儉還真當真了,也罷,言說一番又未嚐不可,不是嗎!與人謀交,實乃正大之事也!未雨綢繆吧!想想,李寬便是道:“好,那就帶路吧!”
“那房間,你也知道,和昨是一個!”裴明聽此,趕忙便是道。
屋內,李寬見的裴行儉,便是趕忙言說道:“誒,裴兄,你這可是在壞小弟我大事呀!”
“誒,怎麼能這般說,若是待會兒李兄去了張姑娘那裏,恐一白晝都是在的裏邊了,有何有我請教探討的時間?”裴行儉聽此,便是言說道。
李寬聽此,竟還真和自己想的一般,歎了口氣,緩緩便是道:“好了,裴兄想探討什麼,說出來,我們就是趕緊商榷吧!不必在那些浪費時間的繁文縟節了!”
“好,李兄所言,甚合我意!”裴行儉聽此,便是連連拍了拍手,道。
“依李兄看,這突厥之亂何時才可了了!這渭水之盟之恥,何時才可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