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寬心中對程處默所說之話,很是滿意,可是臉上卻是沒什麼變化,道:“誒,處默,你這麼說就不對了,不就是一二十個椅子嘛,給你便是了,隻是……”
“殿下,若是有什麼需要我做的盡管說便是了,俺絕對沒有二話!”李寬這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地步,程處默就算是個二愣子,也是明白了呀!
李寬要的就是這呀,典型勞力不用白不用呀!對於程處默這個勞力,李寬決然不會兒放過,當即便是一臉正色地道:“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本王也是不好意思拒絕,對不?”
聽到這話,程處默便是有些欲哭無淚了,殿下,這不是你暗示的嘛,怎麼就變成了我願意的了呢,果然呀,我就是個勞苦命呀!可是想歸是這般嗎想,該麵對的還是得麵對,這不,當即程處默便是一臉正色地,習慣性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便是道:“殿下說的沒錯,有什麼需要俺做的,殿下吩咐便是了!”
“好,處默,你給我在這京城之中,找些木將來,然後讓他們按照我這圖紙造去,知道了嗎?”見到程處默痛快的樣子,李寬知道這程處默心中定然有些欲哭無淚的感覺,可是這程處默現在的傷心,自己不知咋的,心裏就是感到痛快呀,丫的,就是爽!
程處默聽了李寬這話,便也是點了點頭,有些問題清楚便是行了,沒必要說出來的,就譬如此時這程處默便是知道光憑自己這殿下這個“椅子”的創舉,圖紙便是能為這殿下帶來多少錢,所以呀,那些圖紙自然是不能流出去的,定然是隻能讓這木匠進府的。丫的,這程處默對自己這殿下愛財的程度可是知道的很。
待著程處默剛是出去,這張凝芷便是不由“噗嗤”笑出聲來。
這都是書房之內,再說了這李寬和張凝芷都是在這書桌之旁,雖這張凝芷想要極力掩飾,但李寬終究是聽得清澈的很的。故而,李寬看向這張凝芷,尋聲便是問道:“凝芷,你為何發笑呀?”
對於李寬這明知故問,沒臉沒皮的舉動,張凝芷有些嗔怒,卻還是相言道:“殿下,剛剛和程小公爺的那較真的樣子,著實可愛的很,凝芷不由便是發笑了!”
可愛?姑娘,你怕是對可愛不甚了解吧,對於,張凝芷對自己所言可愛之詞,李寬著實怎麼也是無法和自己剛剛的舉動契合開來,故而李寬撩了撩這張凝芷的幾束劉海,弄得張凝芷臉色緋紅起來,心跳不已,李寬才是開口道:“你確定是可愛?”
“對,就是可愛!”張凝芷也是起上勁來,微微輕咬了一下自己的薄唇,便是道。
“確定?”
“確定!”
李寬幾番威逼,卻不見得這張凝芷改口,反倒是這張凝芷的臉色已然是由單單緋紅變為紅暈之色大勝的幾乎見不著一縷淡白之色,那紅暈已然到了耳根,這李寬才是放棄了自己剛剛的舉動。李寬著實找不到什麼緩解氛圍的話,便是隻能老套路的輕咳兩聲,“咳咳!”才是道:“對了,凝芷,接著幫我研磨吧!”
“昂?”聽到這,張凝芷滿臉地不可置信,本來她早已是下定決心,不管這殿下李寬如何威逼,她都是不會兒改口的,咬緊牙,就是隻有“可愛”二字,她怎麼也不會兒想到這位一項不懂的放棄的楚王殿下,竟然是在這件事上放棄了自己的舉動,張凝芷著實想不明白,也想不透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