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客氣了,再好的圖紙不也需要有人能把它造出來,它才有它的價值嗎?”李寬淺淺一笑,便是道。
“殿下說的是這個理!”那一眾木匠聽了李寬這話,心中佩服之色更盛便是道來。
“那不知你們能那這圖紙造出來這兩樣物件嗎?”李寬還是最關心最緊要的事情,直接便是問道。
“這,製造出來不是什麼難事,隻是……”聽到李寬問話,那領頭的木匠有些吞吞吐吐的便是道。
“隻是什麼,盡管說便是了!”聽到這語氣,李寬有些急地便是道。畢竟自己雖是史學專業聲,但這具體的木匠能不能造出自己畫出來的圖紙他不知道,也不清楚,故而聽到這木匠之話,李寬著實有些擔心,此時他甚至在想,若這物件做不出來該怎辦,是不是應該再找找其他木匠,或者找自己父皇借些皇家禦用工匠,可是那般的話,實非李寬所願。
聽了李寬這話,那木匠也不好在扭捏,吞吐下去了,但他終歸還是有些頗這楚王將這歸罪道於他,故而有些聲微的說道:“隻是這可能的多花些時間!”
“時間不是問題,這東西我也不太著急。”聽到那木匠最後的半句話,李寬心不由得便是鬆了口氣,能造出來便是好的,還能奢求什麼呢!在這年代,過多的奢求,隻會兒是一把利劍,把自己推向深淵黑洞,推向死亡而已。
李寬之話一出,那些木匠便是心中有了底,他們就生怕楚王不給他們太多的時間,而時間到了他們又做不出來那物件,到那時候要是小命不保了那就不好了。這年代本就是個貴族,皇權的政治,那些底層民眾本就是命如草賤,有得那一兩個像他們這樣的人被隨意殺害,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件了。
“不過”那些木匠更是心放寬了些,這話便是沒什麼征兆的便是來了。
聽到這二字,那幾個木匠便是不由跪在了地上,有些驚恐,生怕這楚王又出什麼難辦的事。
李寬見了這些木匠頗為惶恐的樣子,不由有些覺得奇怪,我沒對你們最什麼慘絕人寰的事情吧,這都是怎麼了?李寬梳理不清,便也不去梳理了,思考的事情太多,便是太傷腦了,對自己著實不好的。神思過來,李寬才是看著那些木匠,道:“這些日子,你們暫且就住在這裏吧!”
“知,知道了!”這莫不是要拘禁他們,想想他們越是害怕,可向他們這樣的人又能怎麼反抗呢?
“還有有關這兩張圖紙的事情,畢竟給我把嘴閉緊,要是讓他人知道,後果你們是清楚的!”李寬說著,眼中便是露出了一抹陰狠之色。
這陰狠之色,雖是一抹,但也是著實把那幾個木匠嚇得不行,幾個木匠有些惶恐地便是道:“明,明白,小的都明白!”
聽到這話,李寬才是緩緩露出笑容,道:“那便好,隻要你們懂的這些規矩,那本王也是不會為難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