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這長孫衝卻是有些高興,拍了拍李寬的肩膀,便是道:“表弟,這咱兩可是說好了,莫要反悔的呦。”
“不反悔。”李寬板著臉,便是說道。
詩會,去就去,去了啥也不幹,就在那吃喝,你能把我怎樣?
可是想歸是這把想,但是一些事情李寬還是想要確認一番道:“對了,大哥,或者二弟,三弟有去的嗎?”
“太子呀,你是知道的作為儲君,有許多事情要忙,哪兒有這功夫呀。至於蜀王,那就不用說了,殿下你懂的,他習武不喜文,自是不喜歡參加這詩會的。至於那越王倒是喜歡文墨也會兒來此的。”對於這個問題,沒什麼好回避的,長孫衝頓了頓便是說道。
“青雀呀,那倒也是不錯,行吧。”李寬點了點頭應聲道。這越王李泰,現在和自己的關係也是不錯,倒是好得很,說不得還能收個小跟班玩玩呢。
“那程處默他們呢?”
經過一番糾結,這個問題李寬還是問了出來,他雖是知道程處默,秦懷玉,李懷仁乃是武將,多半是不會兒來的,但內心對於程處默等人來還是有些期盼的。看著自己是個文武全才,可是李寬知道自己就是個實打實的半吊子罷了。再說了,這是詩會,自己和那些不認識的勳貴自己有什麼好聊的,有共同話題嗎,估計沒有?那去了幹啥,要麼被逼著做兩首詩?這科學嗎,自己的詩才要說有,也是有得,隻是那麼一丟丟,還不穩定,難道非得逼急了文抄公的功夫進行到底,唐詩三百首,宋詞三百首,都是挪用個遍?那不是自尊又要滿的地飄了呀。
好吧,承認,自己不是個什麼太過看重這種自尊,畢竟文抄了不知多少首了,更甚者自己連西遊記都是搞來了。
“處默他們呀,估計是不會兒來得,你也知道他們論武學是好的,但這詩詞他們卻是不擅長的,故而我前去邀請他們,他們都是拒絕了,說去這詩會,還不如喝花酒去呢?”長孫衝攤了攤手,如實回答道。
“表兄,那這麼做很不地道呀,本王要去,處默他們不去這是什麼道理。不行,處默他們必須去,至少處默得過來,要不然我也是不去了。”丫的,喝花酒不待我,讓我一個人去詩會,這肯定不行的呀,不管怎麼說也得阻止他們的這喝花酒行動,至少也要將程處默給自己帶過來呀。要不然,自己去那詩會豈不是太過乏味了吧。
聽到這,長孫衝便是一陣糾結,這不是讓自己賣兄弟嗎,可是轉念一想,兄弟,看著我舉辦詩會,喝花酒去,那不行呀。於是,信念至此,長孫衝點了點頭,“行,表弟,我這下一定不會兒讓他們那花酒好好喝下去的,定要把他們通通給逮過去的。”
“行,這可是表兄說的,莫要做不到喲,要不然本王可不管什麼詩會兒,扭身就是要離去的喲。”李寬打開折扇,扇了扇,一臉淺淺笑容地說道。
“哎,知道了,還請放心就是了。”長孫衝歎息一聲,應道。未免時間不夠用,便又是急匆匆告辭離去,去尋那程處默,李懷仁,秦懷玉等人去了。
見此,李寬放聲笑了笑,才是回書房去了。
“殿下,你這是怎麼了,為何笑得這麼開心?”張凝芷看到李寬放聲而笑的樣子,十分不解地便是問道。
“也沒什麼。”收回笑聲,李寬才是將剛剛事情的經過朝著張凝芷說了個清楚。
聽罷,張凝芷掩嘴淺淺一笑,便是道:“殿下,難道真的就那般不喜歡參加那詩會嗎?”
“也談不是不喜歡,就是覺得實在麻煩,有些浪費時間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