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拋詩砸人(1 / 2)

此話一出,周遭的那些勳貴少年也是議論開來了,說什麼都有,又為楚王李寬辯護的,有得則是為房遺直所話深表讚同,有得保持中立,儼然一副吃瓜群眾模樣。

一旁正是和著李寬說笑的張凝芷也是微微皺起了眉頭來,畢竟這家夥太是礙事,不知相了吧,自己和殿下說笑的好好的,竟然被這家夥饒了清事。

李寬也是不由皺了皺眉頭,旋即便是頗有些不以為意地問道:“你是誰?一介無名之輩,還敢質疑本王可知該是何罪?”剛剛越王李泰已經說出來了這人乃是房遺直,可是呀,李寬就是裝作不知道,故意問道。

房遺直對這,有些氣,但卻是忍了下來,“某乃房遺直,家父乃是當朝宰輔邢國公是也。”

李寬當然知道這人是誰,也是知曉其父是誰,但卻就是不說出來,而是裝作恍然道:“哦,你就是那前些日子膽敢當即調戲本王丫鬟的房俊房遺愛的兄長呀。”

不提房遺愛還好,一提,這地下不由便是哄然大笑起來,畢竟這房俊房遺愛當街調戲楚王丫鬟被當街打的不能行人道的事情,在這勳貴圈中已經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了。

房遺直瞬間麵色酡紅,羞臊不已,恨得咬牙。自己身份剛剛越王已經是說出來了,這楚王哪兒不知道,讓你自己說出來,隻不過是想取笑自己罷了,這楚王分明就是在羞辱自己,羞辱他們房家。

太氣人了。

李寬卻是不在理這位房公府中的長子,而是笑了笑,接著和張凝芷小酌喝酒去了。哎,畢竟取消取笑就是了,像這麼個悲催的家夥還是入不了自己的眼的,一個終身被弟弟房俊房遺愛坑的家夥,有什麼可以為人稱道的呢。

這時,又有一人笑道:“楚王殿下,在座賓朋,俱是苦讀詩書之人,楚王才高八鬥,莫不是連在這做上一首都是不敢嗎?”

聽到這話,李寬便又是停下來了,不由就是戲謔一笑,這是要群毆的節奏麼?一個兩個的都看我不順眼啊……,還有這又是那個貨呀。

“你又是何人?”緩緩,李寬皺了皺眉便又是問道。

“某乃杜構,家父乃是當朝宰輔蔡國公是也。”

“蔡國公本王倒是認識,不過你才名不顯於世,又有何本事敢如此和本王說話?”李寬小酌一口濁酒,眼中散發著些許寒光便是道。

“某知道今日無理,然楚王殿下若是做不出佳作,又有何本事坐在這裏?”這杜構也是豁出去了,開口便是咄咄逼人道。

“詩詞佳作,一為時,二為興致索然,然本王今日在此看到二愚猴之人,又有何興致做出詩詞呢?”李寬倒也並說,隻是嘴角浮現一抹不屑的笑容道。

話雖是沒有明說,但是李寬話裏話外都是透著一個意思,要本王做詩詞,你們二人配嗎?

聽到這,眾人不又有事轟然大笑起來,就是連李寬身側的張凝芷也是看了看李寬,心氣舒暢了許多,掩嘴一笑。

這些話,房遺直和杜構二人又非庸人,怎會兒聽不明白,二人雖是心中氣憤不已,但是終究是不好在這發出過大脾氣來,畢竟一時失禮可以,但若是過分失禮,恐怕就是是二人的父親也是保不住他們了。

緩緩,這杜構才是又阻止了些言語開口說道:“楚王殿下,滿座高朋,俱是苦讀詩書,可也沒有哪位能作得出殿下那,,,,還有前些日子所作的水準的詩作,殿下口口不言做與詩詞,卻是將吾等置於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