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的話讓北唐言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知道是自己反應過度了,北唐言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悶悶的說道:“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這丫頭,總是能讓人亂了分寸。”
“爺,亂了分寸的人,隻有你自己啊。”葉歡就是有這樣的本事,能在一瞬間,把自己放在必死無疑的地位上麵。
“葉歡,最近我對你是不是太仁慈了一些?”北唐言咬牙切齒地笑著。
葉歡瞬間就明白自己的小命有些危險,所以就連忙狗腿地笑了笑,急急的說道:“不是,爺對我一直都可好了,這樣吧,我去找點白酒過來,先幫三小姐把溫度降下來。”
“總算是說了句人話。”北唐言依然是沒有什麼好語氣,但是話裏還是給了葉歡活路。
葉歡看著北唐言眼裏的擔憂有些無奈,轉身走了出去,一直躲在暗處的葉璿看著北唐言這個樣子,頓時就覺得有些不太高興了,白了剛剛走出來的葉歡一眼,不陰不陽的說道:“真是沒看出來你還有做狗腿子的潛質呢。”
葉歡看著莫名其妙的葉璿,實在是不知道她的怒氣從何而來,有些無奈地翻了一個白眼,警告道:“我告訴你,現在可是關鍵時刻,你最好不要給我惹麻煩!”
“關鍵時刻?什麼關鍵時刻?不就是感染了風寒嗎?躺在床上矯情給誰看?想當年綠蕪姑娘為了給爺送情報,從馬背上摔下來,摔斷了三根肋骨,也沒有這麼矯情過。”
也不知道為什麼看著淩若曦這樣被北唐言照顧著,葉璿就替那個全心全意付出的綠蕪感到委屈。
聽見葉璿的話,葉歡有些無奈的皺了皺眉,一本正經的看著葉璿,很嚴肅地說道:“葉璿,我們是爺的人,不是綠蕪的人,你若是站在這樣的立場上看問題,最好還是不要出現在爺的麵前了!”
葉璿這才注意到自己說錯了話,雖然不甘心,但是還是低了頭,悶不作聲,猶豫了好久,才悶悶的說道:“我就是覺得爺對這位三小姐好的有些過分了。”
“你見過哪個下棋的人不喜歡自己的棋子的?不過,下棋的就是下棋的,棋子就是棋子,你懂嗎?”葉歡淡淡的看了葉璿一眼,然後直接轉身找白酒去了。
葉璿看著北唐言一臉焦急地坐在淩若曦的身邊,微微蹙眉,作為女人,她深深的覺得北唐言現在看著淩若曦的眼神,根本就不是看棋子的眼神。
有些不甘心地翻了一個白眼,直接朝著暗處躲去,眼不見心不煩。
淩若曦此時此刻隻覺得整個人都被放在烈火上麵烤著,渾身上下都是火辣辣的疼痛感覺,茫然火海中,淩若曦好像是看見了自己那慘死的孩子,還有上一世躺在血潑之中的大哥,眼淚順著眼角落了下來,張大嘴巴,想要叫一叫他們,卻發現自己根本就發不出聲音。
北唐言看著淩若曦煎熬的樣子,微微蹙眉,再伸出手,試了試,發現淩若曦的額頭就好像是燒紅的碳一般燙手。
就在這個時候,葉歡拿著上好的女兒紅走了進來,走進淩若曦發現淩若曦的臉越來越紅,也是吃了一驚:“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嚴重?”
“少給我廢話,把酒拿來!”北唐言微微蹙眉,挽了袖子,就要去解淩若曦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