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就知道自己家王爺的傲嬌脾氣,所以就隻能是無奈的歎了口氣輕聲說道:“王爺還是應該過去看一看的,不管怎麼說三小姐現在也是王爺名義上的未婚妻,眼下人又在驛站裏麵,若是這樣王爺都不肯露麵的話,還不知道要被人怎麼議論了。”
不得不說葉歡這番話可是說到了北唐言的心坎裏麵,北唐言做出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站了起來,不耐煩地說道:“果然,女人就是麻煩,既然是這樣那本王就去瞧瞧吧!”
嘴上雖然是這樣說,但是北唐言的腳下卻是急匆匆的,看著北唐言連大氅都沒來得及穿的樣子,葉歡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口是心非的男人啊!”
淩若曦隻是受了太大的刺激,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大事,但是卻還是嚇壞了柳泉,開了好多的藥,這才算作罷。
南齊驅趕了屋子裏所有的下人,直直的看著柳泉淡淡的問道:“壓製血玉鐲反噬的辦法,你還沒有找到嗎?”
柳泉也是一陣的煩躁沒好氣的白了南齊一眼,惡狠狠地說道:“你以為那解藥是土豆嗎?說買一個就買一個,我現在連材料都沒找到,你讓我怎麼辦?”
南齊微微蹙眉有些著急:“到底是些什麼東西?”
“跟你這傻了吧唧的說了你也不懂,我問你,你怎麼刺激她了?你知不知道她不能受刺激?你是不是想她死?”柳泉沒好氣的白了南齊一眼,不過說話間,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可算得上是親密。
“我估計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一時之間有些受不住。”南齊說到這裏微微蹙眉眼睛裏有了一絲絲的心疼。
“她都知道了?那你準備怎麼辦?”柳泉也是有些意外,微微蹙眉:“看來有些人是真的活膩歪了啊!”
“她隻是知道一點,具體的還不知道,我也不打算告訴她,畢竟在北唐,她還有些事情沒有做完,這個時候也不可能跟我回南國去。”南齊微微的歎了口氣有些無奈地摸摸淩若曦的臉頰,悶悶的說道:“若是我能早些知道實情,也不會就這樣讓她一個人在這裏苦苦掙紮說到底,終究還是我對不起她。”
“當年你也是個奶娃娃,能做什麼?眼下該怎麼糊弄過去才好呢?若是不說清楚,她定會恨死了你們南國,這丫頭的性子,親手拆了南國也不是不可能的啊。”
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柳泉實在是太知道淩若曦的性格了,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心中的恨,已經是足夠毀天滅地了。
“我始終相信,那人的女兒,不會是個惡毒的,我會看著辦的,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南齊淡淡的歎了口氣,輕輕的摸了摸淩若曦的臉頰,笑著說道:“你看,她睡著的樣子,多好看啊。”
柳泉眼裏的淩若曦就是一條冰冷的毒蛇,所以就算是淩若曦貌若傾城,柳泉也是覺得她麵目可憎,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這份憎恨厭惡,漸漸的變了味道,眼下聽見南齊這樣說柳泉也是注意到了淩若曦的美貌,隻是嘴上還是依然不饒人的樣子:“美豔皮囊有什麼用?裏麵可是一顆黑色的心呢!”
“南國國君這手放在本王未婚妻的臉上,是不是有些不妥呢?”北唐言進門的時候就看見南齊含情脈脈地摸著淩若曦的臉頰,頓時就火冒三丈,冷冷的開口。
南齊並沒有被抓包的尷尬,隻是淡淡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安王誤會了,沒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