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泉看著淩若曦這個樣子就知道她是為了支開自己,也不生氣,淡淡的笑了笑,拿著自己的小藥箱就走了出去,走到門口的時候轉過頭來看著淩若曦淡淡的說道:“若曦,若是你後悔了,我隨時可以帶你回家的。”
淩若曦抬起頭看著柳泉,猶豫了一下,隻是問了出來:“你被滅族,是因為得鐲子者得天下的傳說嗎?傳說裏的鐲子,是不是我手上的這個?”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的手腕抬了起來,笑的淒涼。
柳泉怎麼都沒有想到淩若曦竟然這樣的敏感,看著淩若曦眼裏的冰冷,笑了笑,輕輕的點了點頭:“淩若曦,你永遠都不會知道,第一次看見你帶上這個鐲子的時候,我差點一副藥弄死你!若曦,這鐲子亦正亦邪,所以,你不要太過執著,知道嗎?”
說完以後柳泉也不再看淩若曦的眼睛直接轉身走了出去,因為他實在是沒有勇氣麵對淩若曦的震驚和疑問,好多事,他不能說,死都不能!
柳氏家族上上下下幾百條命,為了這個秘密,就算是都死光了也沒有一個人說出來,所以,柳泉不能說,怎麼都不能說。
淩若曦看著柳泉落荒而逃的樣子頓時就覺得有些好笑,淡淡的看著自己手上鮮豔如血的手鐲,心裏一陣的不解,她上一世的時候,沒有見過這個鐲子,更沒有聽說過這個荒唐的傳說,但是現在看著手裏的鐲子,淩若曦的心裏說不出來的迷茫,到底是為什麼?
另一邊的北唐言跟著覓人蜂在懸崖邊上找到了傷心欲絕的綠蕪,看見一臉生無可戀的綠蕪,北唐言竟然覺得心裏說不出來的滋味,沒有想象中的心如刀絞,但是卻覺得說不出來的煩躁。
上前一步,看著綠蕪,有些無奈地說道:“你這是做什麼?好好的,來這裏幹什麼?”
綠蕪看見北唐言淡淡的笑了笑,北唐言這才發現她的臉上有些泛紅,很顯然是喝了酒的緣故,眼見著綠蕪在懸崖邊上搖搖晃晃,北唐言隻覺得自己的心都揪起來了。
綠蕪手裏還拿著剩下不多的酒壇子,笑嗬嗬地看著北唐言,輕聲說道:“王爺,你來了,我是不是給你添了麻煩,我是不是闖禍了?王爺,我好難受,這裏很痛,這裏火燒火燎的,你說為什麼,我明明沒有奢求,沒有奢求什麼,可是現在你要成親了,我依然覺得好難受,怎麼辦?我不該這樣的是不是?”綠蕪一邊說著,一邊輕輕的拍著胸口的地方,笑的說不出來的苦澀。
北唐言認識的綠蕪不是這樣的,在他的眼裏,綠蕪是一個近乎於冷血冷靜的女人,就算是七八個刺客圍著她,也沒有露出來一絲絲的懼怕,更不要說是現在這樣傷心欲絕的樣子,北唐言知道綠蕪現在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自己,所以心裏更是難過的不得了。
“綠蕪,不是你的錯,是我的錯,是我辜負了你,綠蕪,你相信我,我是不會委屈你的,你聽話,過來,到我這裏好不好?”北唐言歎了口氣,伸出手,想要去拉綠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