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那就聽你的。你說過年我給咱爸咱媽買點什麼禮物好?”葉秋又繼續盤腿坐著了。
“你說呢?爸媽什麼也不缺,就缺一兒媳婦兒,這個大禮你都已經送了,還有什麼是他們需要的?我看不然你就不用送什麼了,反正什麼都有了。”蕭寒霖揶揄道。
“呃……這個可不行,這是禮數問題。算了,問你也白問,反正你也說不出來,我還是自己尋思吧。”
隨即兩個人就又沉默了,不知道說什麼了,說實在的葉秋就是想要調節一下兩個人的情緒和現在緊張的氣氛,阿虎和蕭寒霖的手下現在都在查兒子的事情,他們現在著實是做不了什麼別的有意義的事情,葉秋現在能做的就是老老實實地在這等消息。
讓靳斯年監控著,靳斯年才放心啊。這樣就不會對凡凡做什麼事情。
“蕭寒霖,你說他會把凡凡帶到哪兒去呢?”葉秋壓低了聲音,看了一眼攝像頭的方向說道。
“不知道。”蕭寒霖一派淡然,好像剛才那個失控飆髒話的人根本不是他。
“那不行就把蘇婉琳給他吧。”葉秋說道。
雖然有些惋惜,但是想要知道的都知道了,而且葉秋在進去審問蘇婉琳的時候是錄了音的,她現在絲毫不擔心蘇婉琳跑了,到時候把錄音的證據寄給公安局,雖說不能作為呈堂證供吧,但是起碼可以讓公安局再把蘇婉琳列為犯人了。可是一想到這一切都像是在蘇婉琳掌控之中的,葉秋就滿眼的不高興。
重要的是她高興不起來。兒子丟了,竟然因為她。如果把蘇婉琳給放回去了,那不啻為放虎歸山。
說到這兒,葉秋突然有些好奇,“蕭寒霖,你是怎麼把蘇婉玲給抓到的?”
蕭寒霖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誒?你不會是色誘了吧?”葉秋心裏琢磨著現在能夠拿到蘇婉琳軟肋的人就隻有蕭寒霖,因為蘇婉琳的軟肋就是蕭寒霖啊。現在這個情況,恐怕就是他了。
葉秋盯著蕭寒霖等著看他的表情,果然,他又是沉默。
葉秋就知道她這是才對了,這個蕭寒霖還真的色誘了!但是看蕭寒霖這個死樣子,肯定是不會說怎麼把蘇婉琳抓到的,葉秋這個後悔啊,知道這樣昨天就問問蘇婉琳是怎麼羊入虎口的了。下回她也跟蕭寒霖學學,也照著學學,美人計什麼的她還是能使得出來的。
突然想起蘇婉琳穿著那一身蕾絲睡衣,葉秋倏地就明白了,她騰地就從被窩裏跳下來,“我了個天呢,你昨天不會是色誘了吧?那蘇婉琳可是還穿著睡衣呢啊?難道是傳給你看得?”
蕭寒霖似乎是想通了什麼事情,突然聽見葉秋說話,眼中倒是沒有了剛才的敷衍,多了一分玩味,“你說呢?你看看人家比你喜歡你老公多了,我一說我要去,洞房都沒入就跑來找我了。你看看你,我就讓你換個蕾絲睡衣就把你難得好像是不讓你睡覺了似的。”
葉秋撇了撇嘴,要是真的換了睡衣,回頭這個流氓獸性大發了,那她不就是不用睡覺了嘛,切,雖然不恥這個蘇婉琳這麼勾引自己家老公,但是幸好自己家老公沒有上當,沒有上當……嗯?上沒上當啊到底?
“那你有沒有被她勾引啊到底?”葉秋豎起了眉毛,整個一個悍婦。
“沒有。”蕭寒霖回答地斬釘截鐵。
要不是他因為在蘇婉琳親她的時候把蘇婉琳弄暈了帶走了,靳斯年能這麼火大麼,雖然這個新娘不是他中意的,但就是一個東西,一件貨物,在靳斯年眼皮子底下消失了,也是對他的侮辱。他怎麼能不“珍惜”這份大禮啊。
況且那還不是個貨物,那是蘇婉琳,他的新娘子,就這麼被劫走了,靳斯年怎麼可能咽得下這口氣。
“老公,我怎麼覺得我像是走進了別人的圈套裏啊。就好像我是個小兔子,然後就糊裏糊塗地被人指引著進了那個陷阱裏,就等著那個守株待兔的人把帶子一拉就直接把我裝家去呢。然後殺了燉肉吃。你有沒有這個感覺?”葉秋可憐巴巴地說道。
絲毫沒有意識到她一個號稱黑蜘蛛的黑道老大把自己比作兔子是一件多麼不道德的事情。
“呃……你覺得你像兔子麼?”披著兔子皮的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