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霖走了之後一夜都沒回來,林若和蘇晚晴等到了淩晨還沒有消息,林若就讓她先回屋睡覺,等明早再說。她則回屋給蕭寒霖發了個短信,讓他早點回來。
第二天早上,林若起得很早,起床的時候蕭寒霖還沒回來。林若出了房門就看見蘇晚晴坐在客廳沙發上,林若沒想到蘇晚晴比她起得還早,更甚者看她眼底青黑的眼圈,林若懷疑她根本就沒睡。
過了半個小時,林若差異地看著蕭淩天小朋友的房間,這個時間他該起床了啊,讓王媽去把孩子叫起來,然王媽出來的時候一臉挫敗地搖了搖頭。
林若詫異,這孩子什麼時候開始賴床了。和蘇晚晴抱歉地笑了笑,她扭頭上了樓。
蕭淩天小盆友在賴床,林若不得不對於躺在溫暖被窩裏的某孩子進行思想教育,勸他作為小朋友要早起上幼兒園
然而,蕭淩天小盆友卻懶在床上說:“為什麼你可以賴床上?”
林若無奈,心說以後一定得給孩子做個好榜樣,雖然蕭淩天這孩子不是有樣學樣的普通孩子,但是為了不被幾歲小孩子批評,林若還是決定盡量早起,“因為我小時候上幼兒園不賴床,所以長大了就可以在床上多躺會!”
蕭淩天小盆友擰了擰眉,繼續說道:“那爸爸呢?”
林若哼哼地笑了兩聲,:“爸爸小時候跟你一樣上幼兒園天天賴床,所以現在每天要早起送你上學!”
遠在千裏之外的某爸爸:@#¥%&……
於是在林若各種黑蕭寒霖之後,凡凡童鞋撅著小屁股從床上鼓搗鼓搗地起床了。
早飯的飯桌上,除了凡凡偶爾說句話,整個氣壓都低的離譜,蕭寒霖剛才在早飯前打了個電話回來,說可能還要再處理一段時間,現在還回不來。
飯後,司機去送凡凡上學,林若和蘇晚晴坐在沙發上等消息。
躊躇了半天,林若還是問出了口,“當年你和靳斯年是怎麼回事?願意說說麼?”看著蘇晚晴痛苦的樣子,林若又補充了一句,“不願意也沒關係,這是你的私事,我本就不應該過問。“
蘇晚晴沒有說話,整個人像是陷入了回憶,沉默不語。就在林若以為她不會說的時候,她徐徐地開了口,“我第一次遇見他,是在第五大道。下午三點的咖啡廳,人並不是很多。空氣中彌漫著的是香香的咖啡味,那味道,想一想似乎都要將整個人融入其中。我就坐在靠窗的位置,捧著電腦在碼字。年輕的時候,我很喜歡寫小說,經常坐在角落裏麵寫些東西。
“那天下著小雪,窗戶上結了一層薄薄的冰。不時地有人推門進來,享受短暫的溫暖與濃鬱的香味。我當時正在想一個女主角向男主角求婚的場景,怎麼也想不出好玩的了,可能是冥冥中的,當我正發呆的時候,有一抹淡淡的白色身影映入了我的眼中。
“那個身影就是韓棟的。那一次,便是我們的初識。
“又或許是隻有我這邊有空位,他環視了下四周後便向我走來。隻是他那天嘴角的微笑,直到今日我也沒有忘記。那個微笑,讓我沉重的心情瞬間變得明媚起來。後來我還在想,或許,這就是人們說的……一見鍾情?”
蘇婉琳回憶起那次初識,眼神中透著許久未見的光芒,她笑得很甜,很幸福。
“那個時候,我看著他,嘴拙如我,我竟然冷不丁地說了一句:因為能在花期遇見你,真好。後來我們兩個就順理成章地戀愛了,因為他比我大,一開始我不敢告訴家裏,直到後來蕭寒霖出現了,我告訴他我有喜歡的人了。寒棟因為想要擺脫國家的控製,想要過自己的生活,所以我們兩個人就決定詐死私奔。”蘇晚晴又喝了一口水,緩緩地繼續說道。
“起初我們兩個人過得很幸福,雖然沒錢,雖然沒有地位,但是我彈鋼琴,他出去上班工作,我們兩個人就像是普通人一樣生活著,很幸福很幸福。起初的一兩年我們真的是前所未有地開心,但是後來,隨著出去工作越來越辛苦,競爭壓力越來越大,他就變了。玩女人,出入夜總會,荒唐至極。但是我愛他,我願意原諒他。
“後來我們兩個人的關係再次變好了,而我後來也有了霏霏,隻是世事無常,當我發現他從頭到尾都不是真心地為了我才詐死的時候,我再也無法忍受了,當我無意中知道他對我的一切,從開始認識我到那個時候都是有目的的時候,我選擇了詐死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