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過了身往上拉了拉被子,歐陽逸淡淡地開了口:“不用了,早些睡吧。朕累了。”
委屈的淚水止不住地滴落在錦被上,噓著鼻子蘊藏在心底的怨終於吐出了口:“我到底哪裏不好,為什麼皇上都不肯多看我一眼,就為了一個死了的女人?三個月了。整整三個月了,自與皇上成親以來,您就沒有進過我的房,如今要不是母後,您也不會想到我獨守著這空房吧?”
歐陽逸猛地坐了起來,嚇了陶悠然一跳,怯怕地含著淚看著歐陽逸冰冷的眼神
“你不用用母後來壓朕,朕今日來你這兒隻是來睡覺的,既然你不滿意,那朕馬上到禦書房去睡。。。”說罷不理會陶悠然的苦苦哀求,快速穿戴上了衣服,臨走時丟下了一句話,“朕警告你,不要再去母後那裏亂嚼耳根,否則,別怪朕對你不客氣!”甩了甩衣袖氣惱的邁出了悠霏閣,陶悠然滑坐在地上默默地留著淚緊緊拳頭:“我不會輸給一個死了的人的,我一定會抓住你的心,我一定會當上你的皇後這後宮終有一天會是我的。。。。。。”
次日
禦書房
剛下早朝的歐陽逸打了個嗬氣坐到了龍椅上翻看著奏折。
“皇上,陳總管求見。”太監小德子唯唯諾諾的挪著步子來到了歐陽逸麵前小心稟告著。銀醇被萬歲爺派去給太後捶捶腳骨,自己便暫時頂了這個差事,禦前當差,就怕主子一個不滿意,掉了腦袋,因此做什麼都格外小心。
“宣。”放下了手裏的折子,站了起來下了台階,不久侯在門外的內務總管,陳尚書之子陳紹民含著腰走了進來:“臣給皇上請安。”
“免了。”歐陽逸扶托起了正要下跪的陳紹民對一旁的眾隨侍揮了揮手,“你們都退下吧。”
“皇上。。”陳紹民接過歐陽逸遞給自己的茶,也不避諱什麼宮裏的規矩,喝了口茶剛開口。
“哎。。我說過沒人的時候就叫我賢弟就可。”
“嗬嗬。。。那為兄的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早在幾年前,自己便於當今這位天子結了拜把兄弟,感情甚篤,也就不再客氣,繼續說道,“找了這麼久了本沒什麼頭緒,但今日我打聽到在燕京新開張的一家叫做翠香居的酒樓裏有一位叫夢萱的姑娘,與你所描述的雲兒姑娘十分相似,不過據我調查,這位姑娘卻是來自江南,因父母早逝被其嬸母賣到了翠香居,賣藝不賣身,不是否是賢弟。。。所要找尋之人。”又喝了口茶說道。
“且不管是不是,都要去看看,走,你引路,朕要親自去看看。”歐陽逸迫不及待地換上了便裝,盡管每次的希望都一一落空,但歐陽逸相信一定會再見到雲兒,一定,而這次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陳紹民抹了抹臉上的汗水搖著頭跟著歐陽逸出了宮,為這位賢弟皇上效力了9年,二人年紀相仿又趣味相投,除去君臣,自是成了無話不談的結義兄弟,一國之君縱是高高在上,卻也有常人數不盡的辛酸,陳紹民被這位不凡男子深深打動了,為他的癡情為他的執著,還有對這位英明,仁德君王的敬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