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這是怎麼了?”趙嬤嬤驚訝的叫道,隻見陶悠然渾身就像是長了虱子似的,癢個不停。
歐陽逸和上官縉雲正放飛了手中的孔明燈,趙嬤嬤那個叫聲立刻讓兩個人詫異的回頭,看著陶悠然不顧形象著抓著自己身上的衣服,詫異萬分。
“這是怎麼了?”歐陽逸看向陶悠然那模樣,有點滑稽。
紫菱捂著嘴躲在一邊,差點就笑了出來,銀醇恍悟看向一旁的紫菱。
上官縉雲也是明了了,這應該就是紫菱這反常行為,所要的結果了吧。
歐陽逸瞥了眼紫菱,有些埋怨,但是絲毫沒有怒意。
“爺,我這身上癢的厲害。”
“咳咳。”歐陽逸輕咳了幾聲,看向一旁跟著的詹俊,“詹侍衛,朕看陶妃是吃了什麼東西過敏了,你先送她回宮,請太醫診治診治。”
詹俊彎了彎腰:“是。”
說著,就急急的隨著趙嬤嬤把陶悠然護送回去了。
“紫菱。”等人一走,上官縉雲看向那個沒忍住笑,直接噴出來的調皮人兒。
紫菱捂著肚子:“主子,她那是活該。”
“嗬嗬。”歐陽逸倒是樂了,拉過了上官縉雲的手,“雲兒,我看陶妃也沒什麼,隻是。”歐陽逸的眸光看向紫菱。
紫菱連忙低下了頭:“爺,我這也是讓您和主子單獨呆會兒。”
“你啊。”歐陽逸點了點紫菱的額頭,“以後這種事情還是不要做的好,現在陶妃正是懷有身孕的時候,一旦出了什麼差錯,有你這個小丫頭受的。”
紫菱撇了撇嘴:“奴婢也就是給她點小小的教訓而已,若是她方才不去和主子搶那碗櫻桃湯圓,光是我那巾帕上的藥粉,也不能讓她如此。”
到頭來還是自作自受!
歐陽逸笑著搖了搖頭:“好了,這件事就此作罷,你們可記得,陶妃隻是吃了東西過敏而已。”
“知道了,爺。”
上官縉雲也是拿這個小丫頭無語,歐陽逸笑著,陶悠然一走,心情大好,拉著上官縉雲就想去岸邊看看那個花燈展。
讓船夫把船靠了邊兒,歐陽逸就帶著上官縉雲下了岸。
“雲兒,你看這個發簪,多好看。”歐陽逸的腳步停了下來,看著一旁賣發簪的小攤,邁不動了步子,好像這麼久了,自己都沒有送過雲兒一點禮物。
“就是就是,這個發簪真漂亮。”紫菱也湊了過來,“多配主子啊。”
銀醇有點無奈這個電燈泡,拉了拉紫菱的袖子:“你就別添亂了,我們去那裏看看,讓主子們單獨待會兒好不好。”
紫菱撇了撇嘴,隨著銀醇去了不遠處。
“這個紫菱啊,被你這位主子慣的,越發的沒有規矩了。”歐陽逸笑著,寵溺的捏了捏上官縉雲的鼻尖。
上官縉雲調皮的一躲,跑向了別處。
歐陽逸笑著追了過去:“還敢逃啊,你。”
看著這兩位主子嬉鬧的背影,銀醇羨慕極了,看向紫菱:“你說要是咱主子不是高高在上的人,那該多好。”
“哎,這就是命吧。”紫菱也歎了口氣,笑著看向旁邊的這個人,“你說你要是不是那個什麼,那該多好。”
紫菱說話就是這麼的直,讓銀醇黯然的垂下了頭。
是啊,要是自己不是那個什麼,是不是就可以和紫菱好好在一起了啊。
“傻瓜。”紫菱笑著拉起了對方的手,“我逗你的啦,不管你成為了什麼樣的人,隻要你一天還是銀醇,我紫菱就是喜歡你。”
銀醇愣了,他沒有想到紫菱會這麼跟自己表白,欣喜,無限的欣喜。
紫菱紅著臉,別開了頭:“你真是個木頭,比起爺來,差遠了!”
“哎,紫菱,你別走啊 等等我!”
這幾個人玩到很晚才回了宮。
一回到宮,歐陽逸和上官縉雲,連帶著銀醇和紫菱就被宋雨蝶給叫了去。
宋雨蝶陰沉著臉,看著下麵的四個人,拿兒子是沒有辦法了,隻能從下人開刀:“銀醇!紫菱!”
嚇得兩個人立刻就跪了下去。
“你們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居然縱容主子們瘋鬧到這麼晚才回?該當何罪!”
紫菱和陰沉立刻低下了頭,不敢去看宋雨蝶。
歐陽逸蹙了蹙眉,看向母後身邊的心屏嬤嬤。
心屏嬤嬤朝他擠了擠眼睛。
歐陽逸沒有說話,繼續低頭認錯的態度,左手緊緊的抓著上官縉雲的手。
“來人啊,把這兩個奴才拉出去,各打四十大板,讓他們好好長長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