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嗎?這是在哪裏?我還活著嗎?”冥冥中,肖然不停地問自己。“可是,為什麼這個陽光這麼溫暖,我從來沒有這麼溫馨的睡過覺,感覺好舒服,也好安靜,這是怎麼了。”肖然自言自語的說道。忽然聽到一陣槍響,肖然看到三排長衝了出去後,被一夥鬼子抓住了,於是走出來一個鬼子軍官,抽了出來戰刀,往三排長身上劈去,肖然衝了上去,用自己的身子擋在三排長身前,可是,沒有用,馬刀竟然從肖然的身體裏麵劃了過去,直接砍到了三排長腦袋上上,瞬間,鮮血直流,看著這一切,肖然衝了上去,掐住了鬼子軍官,可是怎麼也掐不著,自己感覺像空氣一樣,那些鬼子也看不到自己。忽然,三排長從地上血淋淋的爬了起來,跪在肖然麵前,抱著肖然的大腿。
“三排長”肖然大喊一聲,驚醒了過來,發現自己正躺在一處房屋裏麵,四周鳥語花香,旁邊站著幾個穿著八路軍衣服的軍人,其中一個,是張怡。
“政委,隊長,快看,肖連長醒了!”張怡高興的說道。
“我和政委看到了”,這個說話的是一個瘦瘦的,身著一身洗發白的八路軍特有的灰白軍裝,腰挎著一把手槍,雖然看起來有點年紀大,可是,看起來特有精神。
“小張,你快去把郎中再叫過來,給肖連長診斷診斷!我和楊隊長在這裏看著。”說話的是一個戴著眼鏡,同樣身著洗的發白上衣腰挎手槍,但是有點微胖的男子。
“是,隊長、政委”,張怡向隊長和政委行了一個禮後,就立馬跑了出去。
“我這是在哪裏?你們是什麼人?”肖然虛弱的小聲問道。
“肖連長,我們是華南遊擊隊廣州支隊,我姓李,是支隊政委,站在我身後的這位,姓楊,是支隊的隊長,你放心,我們保證您的安全,你就好好的在這裏休養,小鬼子啊一時半會找不到這裏來!”李政委笑眯眯的對肖然說道。
“肖連長,我們大家都看到了,你的那些壯舉,肖連長的確是條錚錚漢子。”楊隊長說道。
肖然聽完後,連忙強打著精神抬起頭來,要向兩位隊長、政委行禮。
李隊長看到後,連忙把肖然扶著,拉著他的手,對肖然說道。
“肖連長不必客氣,您是抗日的英雄,大家有目共睹,咋們以後一起攜手打鬼子。這些禮節就不必了”
肖然聽到後,被兩位隊長政委扶著躺下後,門外傳了一個女音,是張怡的聲音。
“報告!”
“請進!”楊政委說道。
張怡帶著一個郎中走了進來。
“報告政委、隊長,郎中帶來了!”張怡向兩位長官報告到。
“那就趕快給肖連長治病,一定要把肖連長的病給看好,拜托你了,郎中,肖連長可是我們的抗日大英雄的!”政委拉著郎中的手說道。
“肖連長的事,老朽早有耳聞,當今鬼子鬧得那麼凶,不過在老朽看來,都是些跳梁小醜罷了,看他們的這些胡作非為,鬼子定不長久,隻有肖連長,可是有目共睹的大英雄,這種大事,老朽定當竭盡全力救治。”郎中說罷,就把手伸了出去,把了脈,然後摸了摸肖然的額頭,再將肖然的上衣掀開,隻見肖然身上,密密麻麻的皮鞭血紅印記,和烙鐵的烙印。隊長政委佩服的看著肖然,張怡則滿眼淚水瞬間流了出來。
“哼,小鬼子果然狠毒,卑鄙,老朽看來,肖連長是所受外傷導致的內傷,不過,肖連長意誌堅強,體格強健,挨過了這些痛苦和折磨,所謂鳳凰涅槃,肖連長隻要按照老朽的藥外加注意休息和更上夥食,老朽敢斷言,不出一個月,肖連長定然能生龍活虎,完好如初!”郎中說道。
“那好,還請先生把藥方給我們開出來!”李政委說道。
於是,郎中掏出紙和筆,寫了一大串藥方,順便把自己藥箱裏麵的藥也全部拿了出來。並且說道。
“老朽剛剛來的時候,就聽這位女同誌說,有傷員,於是特地把自家的所有藥都帶來了,無奈還是不夠,小鬼子對藥瓶進行管製,無奈,我一行將就木之人,也折騰不了什麼,現在肖連長還有半個月的藥品差缺,老朽實在無能為力了。”
“謝謝老先生,剩下的藥,我們會想辦法的。”楊隊長對著欄中感激的說道。
“小張,你送老同誌下山,另外,把藥費給結了”李政委說道。
“哎,這是哪裏話,抗戰守土,人人有責,跟何況是拯救了一位大英雄,這藥費啊,就當我捐贈給貴軍的軍餉吧!”老郎中動情的說道。於是,在張怡的攙扶下,轉身就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