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氣很冷,太陽一直躲在烏雲後麵,但是,在萬字旗下,有一團團的熱氣均勻的騰起,白色的熱氣騰起來後,又形成小水滴往下落,小水滴就這樣落在了早已整齊的站立成一排排的士兵肩膀上,帽簷上,他們肅穆的站在陰冷的風中,伴隨著陣陣的冷風吹過,這一群麵無表情的人站在寒風裏,使得周圍的一切變得更加的陰冷。隊首,一個上校軍官,胸掛著紫葉勳章和騎士勳章,麵色冷酷的站在前麵,雙手往後背著,左邊腰間,挎著一把勃朗寧手槍,黝黑的槍靶在冷風中,閃著令人恐懼的黑光。
“咳咳咳”,這時,隊列的右邊過來了一個同樣是上校的軍官,這位軍官看起來身體不是那麼硬朗,在寒風中,被兩個勤務兵攙扶著,咧咧滋滋的向著隊伍跑了過來,就往隊列裏插,這位勳章上校,看到後,對旁邊的一個少校使了一個眼色,少校立即走了過去,一把揪住那個上校的衣領,把驚愕的縮成一團的,向拎著一隻小貓一樣,把那個老上校拎到了勳章上校麵前。這個被像扔垃圾一般仍在地麵上的老上校,似乎現在才明白了是會什麼事,他立即跳了起來,揪著勳章上校的衣領口,指著勳章上校的臉,大聲的對他罵道。
“我要到集團軍司令部那裏起訴你!”
勳章上校冷冷的笑了一下,使勁甩開老上校的手,對他說道。
“昨天散會的時候,我已說過了,今天早上七點準時集合,全營官兵都到了,就你一個人沒到!”
“你別忘了,當時,我可是說過的,遲到者,軍法處置!”
老上校顫抖著手,無奈的向四周看看,可是除了站的像一群冰冷雕像的士兵外,自己的勤務兵在一旁,垂著腦袋,而自己麵前,這位帶著兩枚閃耀著金光的勳章榮譽的上校,他鐵青著臉,眼睛木木的看著前方。老上校忽然一屁股坐在了地麵上,低聲的啜泣了起來,忽然,老上校發瘋似的猛然的站了起來,向著隊伍的左邊緩緩的低著頭,嘴裏不停的嘀咕著,走了過去,···
大約五分鍾過後,傳了了一聲槍響,老上校的身體癱在了一堆血泊裏,他的手裏的那隻勃朗寧,依然還在冒著煙,強大的槍藥,將自己胸前的衣服燒出了一點火花,但是,那暗淡的火花,隨著老上校不停扭動的身體,緩緩的熄滅了,最終,在一灘血水裏,老上校停止了掙紮!
還是冷酷的麵孔,但是隻有一張,其餘的麵孔,早已變成恐懼的僵直的麵孔,可以看到有人的臉頰在不停的抽搐著,但是,都在奮力的掩飾著。
勳章上校,依然盯著大家,這時,隻是覺得無比的恐懼,上校開口了。
“戰場上,命令隻有絕對的執行,隻有絕對的服從,在這裏,我就是上帝!給你們10分鍾吃早點,吃完後,繼續在這裏集合,8點40時!記住了,好的,解散”
“上校,抓到幾個蘇軍俘虜”,一名傳令兵對著營長古安德上校說道。
上校此時正站在坦克指揮塔上,抬著望遠鏡看著遠方莫斯科城市教堂上空飄揚這的鐮刀錘子旗。上校不耐煩的一揮手,說道。
“問問這幾個俘虜,有沒有什麼有用的情報,問完話後,直接拖出去斃了。”
“上校,他們中,有一個是SDL的兒子”。一個衛兵吞吞吐吐的說道。
“喔,還有這種事?”古安德上校嘴角露出輕蔑的笑容,然後轉身對在一旁的通訊員說道。
“快去給集團軍總部發電報,就說俘虜了SDL的兒子。”說完,又抬起望遠鏡看著前方,那廣袤的蘇聯國土,阿不,準確的說,是莫斯科成!然而,上校似乎又想起了什麼,又轉身過去,對那幾個傳令兵說道。
“去問問剩下的那些俘虜,看看還有沒有價值的,沒有的,直接槍斃了,我可沒空來照顧他們這些俄國兵。”
上校說完後,伸伸懶腰,就從坦克指揮塔上一個箭步竄了下來,徑直就走向了指揮部。
今天,我剛剛回到營部,就看到營部門口被緊急戒嚴起來了,很多荷槍實彈的哨兵和巡邏哨被大量布置在營指揮部門口。我就回到住處,沒想到,住處也被戒嚴了,住處也有很多的哨兵把守著。我才回到宿舍,猴子就跑了過來,對我說道。
“肖大哥,您知道不?我們營來了個大人物!”
我自然明白,可是,看著猴子,我想逗他,我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