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月秀英回房之際,秋源雪從房間裏走了出來,她在月光之下不斷摸索著月秀英練劍的姿勢,反複練習著劍術。
此時一名女徒弟被這劍聲所驚醒,她打著哈欠走出門外說:“啊……大晚上不睡覺的是誰啊?”
“禁聲!”就在此時月秀英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自己的門外,她一直觀看著雪練劍的樣子看到有弟子走出門外怕打擾到雪於是叫住了徒弟。
“師父,這麼晚了怎麼還不休息啊?”女徒弟看到師父後說。
“這沒你的事了回房休息去吧。”月秀英揮了揮手說。
“哦……那我回去了師父也早點休息吧”隨後女徒弟關上了房門。
越秀抬頭看著夜空中的漫天星辰,她歎息道:“唉.....幕英你說過的話沒想到居然成真了,在天上看著吧你的女兒一定會平安活下去的。”
在夜色之中月秀英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之中....
20年前,在一次仙派的比武擂台上,年輕的月秀英上台與來自太華山仙派的秋源幕英展開了劍術對決,在一番比拚下來兩人的劍法打的驚天動地,難舍難分,在對決了40多回合仍未分勝負,眼看著香爐上的一炷香快要燃盡了,還是沒有結果,而最終以平手收場。
在比拚過後身穿一白色修仙服梳著黑色長發的秋源幕英來到了月秀英身邊尷尬的笑了笑說:“哎呀....沒想到這次又沒有分出勝負不過這也沒關係,往後機會有的是。”
“我在修仙大會上從沒遇見過能夠接下我40多招的對手,你是唯一例外..唉。”月秀英站在台下觀看著台上弟子們的比武一邊用手帕擦拭著劍說道。
“好啦好啦,別氣餒了,能交到你這樣的摯友我心滿意足了。”秋源幕英笑著安慰著月秀英說道。
“聽說你懷孕了?不好好在家休養怎麼還來參加這樣的比武?不怕你的骨肉受傷嗎?”月秀英看了看幕英那略微鼓起的腹部說。
“這不是怕你找不到對手顯得孤單嘛。”秋源幕英笑著說。
“你是上天派下來故意刁難我嗎?....說實話。”月秀英用輕蔑而嫌棄的目光看著幕英道。
“好吧,這次比武其實是有事要商量,等往後如果我有什麼意外的話,希望你能幫我照看一下孩子。”幕英用手摸著自己微微鼓起的腹部說
“等等!打住,你可別甩包給我啊,自己的骨肉自己養活去。”月秀英額頭上流下一滴汗說道。
“沒事的,你不也是一位孩子的母親了嘛,就當再照顧一個孩子了。”秋源幕英笑著說。
“汗了...這話說的倒輕巧,養活一個孩子有多麼不易你又不是不知道,更何況孩子不是物品是不能隨意丟掉的。”月秀英搖了搖頭說。
秋源幕英轉過了身背對著月秀英,發出了哭泣的抽搐聲,一滴滴淚光滴落在地麵上,她對月秀英說:“拜托了!我也不想離開孩子....可是如果那個詛咒是真的話,萬一我真遇到什麼意外,這個孩子我也隻能托付給你照看了!”
“幕英...你....唉好吧,我答應你。”月秀英看到摯友傷心難過的神情也表示同情於是答應道。
時光一轉已經過去20年了,月秀英回想著以前曾經與幕英在一起比武的種種經曆她歎息道:“唉,起初我以為幕英你說的話隻是個玩笑話,沒想到那個詛咒居然真的應驗了...不過你放心你的孩子我一定會照看好,她那個執著的性格也讓我想起已故的女兒。”
之後 雪在夜色之中拚命練習著劍術,突然間她感到身體不適,月秀英見狀況不妙後急忙快步走上前來到雪的背後運用醫療仙術為她醫治著病情。
“啊哈……啊哈……師父!你怎麼來了?”秋源雪回過頭來看到月秀英在為自己療傷驚呼道。
“盡管練你的劍,你的病我來給你治。”
月秀英一邊集中精神治療一邊說。
“是。”就這樣師徒倆人在夜色之下刻苦的修煉著劍法。
轉眼之間一年又一年過去了,秋源雪已經不再是那個膽小怕事的小女孩了,她已長大成人,一路跟隨月秀英的劍術不斷學習著。
漸漸的雪逐漸掌握了月秀英的劍術要領
某一天秋源雪在弟子房庭院練劍之時,不遠處的天空之上一道火光如同隕石般從空中墜落而下伴隨著大地震動周圍的樹木都在左右搖擺著。
在璿靈堂的大殿內大量的藥品瓶瓶罐罐由於震動被摔的粉碎周圍的人群如同醉漢一般失去了平衡左搖右擺的站在顫動的地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