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排第一個!出列!單獨走一個看看!”
楊清那哥們兒也沒覺得丟人,就是皺著眉頭認真的走,所以我說他搞笑,越認真越搞笑。
他那兒走著,我這兒笑著,周杭總算看不下去了,轉過頭來,隻聽見喊了一聲,“第四排第一個傻大個!出列!”
我這趕緊忍住笑,想起剛才的俯臥撐,現在還後怕。
“你笑啥?”
我這有些無語了,“咋了,笑還有罪嗎?”
“我問你笑啥?!”周杭大喊。
“我笑他啊?”這都在笑嗎不是?隻不過我笑得最開心而已。
“行!你喜歡笑是吧?站這兒來。”周杭指了指旁邊兒的五排,“麵向五排!”
我去,這又來?
孫柯洋那損友一聽周杭這話,又把我往前拱了一下,好樣的,這孫子……
我無奈之下,隻好走到五排前麵。我這臉皮厚,也不差再來一次了。
“開始笑吧。”周杭說道。
“啥?”啥意思?看著五排的妹子們笑?有啥好笑的?
“你不是喜歡笑嗎?開始笑!我沒說停,你要是敢停,就等著做一下午俯臥撐吧!”
周杭這做法我們當時不理解,不過,這也是對咱們這些嘲笑認真同學的處罰。
我能怎麼辦?我無奈啊?我跟教官幹一仗?我也想,可那不就隻有輟學了?
我特別後悔剛才笑那麼幾聲。
“哈!哈!哈!哈!哈!”
五排的女生們正練習走齊步呢,忽然聽見這詭異的笑聲,個個都吃驚的轉過頭來。
妹子們剛開始還愣著,後來就開始笑了起來。
我出名了,整個生物技術專業,還有哪個妹子不認識我的?上午擱那一杵,夾著撲克牌,下午又站那跟他媽彌勒佛似的哈哈哈一直笑。
妹子們個個都捂著嘴巴,看著我。
你們別說我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改天我一定給周杭腦袋上套個麻袋,一頓揍。
這叫策略,這兒動手了,我就得收拾被子回家,回頭蒙著腦袋揍,那不用負責人。不過我承認,這隻是我當時的想法,回頭能不能實施要從長計議。
不信?好吧,我承認我慫了,不過我隻是咱們四排所有慫蛋中的其中一個。
這五排的教官有些苦笑,對周杭的舉措有些抗議了,說咱們四排總調戲他五排的女生,我就是典型代表。我擦,這誰害的?還不是周杭這二逼……
看著五排的妹子和咱們四排的兄弟們都開始繼續聯係了,我還在那杵著哈哈哈,這也太狠了。
一點不誇張,我擱那哈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周杭才讓我歸隊,現在不僅咱們專業的所有同學,就連別的專業的都認識我了。
後來沈濤還專門因為這個事兒好好洗刷了我一頓。
回來一看,發現咱們排還在練齊步走。楊清那小子是一如既往的堅持著自己的順拐,也是挺不容易的。我是感覺,周杭的嗓子都快吐出白沫來了。
孫柯洋見我回了隊裏,一頓笑。
“你們!原地休息一下!”周杭嗓子快冒煙了,自己跑去喝水去了。
這是咱們一整天軍訓第一次休息。我必須因為這個事兒給楊清豎個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