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書涵還是提前就跟我分開了,這個丫頭,可能到現在還是怕我們被別人看見。
這也是沒辦法的,女孩子家就是臉皮薄。
跟她分開後,我回了宿舍,沒有了孫柯洋和劉哲,宿舍一下就冷清了許多。最要命的,其實還是沒有手機,我沒有,楊清也沒有,我們倆完全沒事兒幹。
其實那時候手機並沒有太多的功能,也就玩點最簡單的遊戲,主要還是通訊用的。微信也才剛有,沒有那麼多的功能。
孫柯洋給咱們留了筆記本電腦,不過,我問了楊清,他就留了電腦,忘了把充電器從箱子裏拿出來,被他給帶走了……楊清本來還高興,說玩兒電腦,結果兩個小時就沒電了,跟傻子一樣在宿舍發呆。
回了宿舍,腦子裏就特麼是葉書涵的一顰一笑,我懷疑我是不是中毒已深。
楊清那貨肆無忌憚的把襪子晾在床下,估計是因為沒人,我特麼沒忍住,熏得直流眼淚,跟他罵了幾句,那小子才收斂一點,把襪子死死的塞進了鞋裏,然後,我遞了兩個塑料袋給他,讓他把鞋裝起來。
他這襪子,絕對二十一世紀尖端生化武器。
我跟這小子也沒什麼話題,就問我跟葉書涵進展怎麼樣,還跟我說,他準備國慶過後開一個婚姻聯誼的社團,我還能說什麼?他是安了心的想當月老了唄?
閑著沒事兒幹,這小子翻了副撲克牌出來,咱倆抽老鱉。
楊清是真孤獨了,聽他說,他這一下午加晚上沒地方去,那無聊的,所以跟我約定好了,明天晚上九點半,同一時間,跟他一起抽老鱉。
我當時也答應了,孫柯洋跟劉哲不在,宿舍卻是冷清了不少。兩個人也不能鬥地主,隻能抽老鱉打發時間。
我倆做床上,話也不說,整到十點半,困不行了,倒床上睡了。
跟我一起在網吧當兼職的,差不多跟我同一天招的,年紀比我大兩歲,姓胡,我就叫他胡哥。當然,他跟那個胡歌一點都不像,個子矮矮的,剃個寸頭,特別能嘮叨。
他沒讀書了,現在鹽靖市後街賣點水果,有時間的時候就到這裏做兼職。其實人挺好的,還好說話。
到網吧上班一段時間,我才知道,前台的妹子姓曹,名字叫曹欣然,今年十六歲,剛上高三,是鹽靖一中的學生,不過,因為成績不好,所以輟學了。
這妹子話不多,平時也傻愣愣的那種。因為長得挺好,總有些上網的喜歡撩人家。
要說為啥這個年紀不在學校好好讀書,跑這兒來幹啥?成績不好,也不至於不讀吧?我是聽別人說,她家裏還有個弟弟,念書特牛逼,重點往清華北大培養的那種,比她低一個年級。家裏條件不好,而且還重男輕女,所以就把她輟學了,專心供弟弟讀書。
她現在,就擱她舅舅這裏,在這兒看網吧。這丫頭也是,不知道上進,整天在收銀台看韓劇。要麼說韓劇害人呢?坑害了多少無辜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