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為他們在京城的關係,所以日常他們網購的包裹,總是到的特別快。
這不,今天早上順豐大哥過來送件的時候,就已經把林躍淺之前下單的三個快件送過來了。當然,快件上寫的那必然是顧川的名字。
林躍淺看著顧川把快遞收好,目送著順豐大哥離開,又整整齊齊地把今天送來的其他快件,麻利地整理好放在貨架上。
然後,屁顛屁顛地跑過去,巴巴地望著顧川說:“顧川,這幾個是不是我的快遞呀。”
顧川想想林躍淺早上張牙舞爪不可一世的得意的樣子,故意想逗逗她:“應該不是吧,畢竟上麵寫的是我的名字,那可能是我的快遞吧。
”
林躍淺其實早上已經偷偷看到了快遞的麵單上,寫的是T恤2件,和馬克筆12色。那明顯就是她的唄。
林躍淺本來想強硬地說就是自己的快遞,但是想了想,還是諂媚地露出了笑容:“顧川哥哥,你說是你的快遞,那可能是我的呢,隻是寫的名字是你的,要不你給我看看。”
顧川心裏想笑,麵上還是冷冷的:“懶得看,就那樣吧。我回去拆。”
林躍淺哪能就這麼完事,馬上堆起燦爛的笑容:“顧川哥哥,能不能讓我來幫你拆快遞。”
顧川沒有答話。他被林躍淺這個如夏日向日葵一般明媚的笑容晃到了眼睛。
林躍淺以為是顧川在考慮自己的提議,立刻乘勝追擊:“顧川哥哥?~~”
顧川存心想逗逗麵前這個笑的這麼可愛的小姑娘:“不太好吧,畢竟我的祖訓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我還是自己來拆吧。”
林躍淺說:“不不不,顧川哥哥你每天都這麼辛苦了,這種拆快遞的小事,就交給我吧。
顧川裝作很欣慰的這子說:“哦,妹妹啊,你有這份心意,我就心領了,但是這個事情,是個粗活,我怎麼舍得讓你做呢。”
林躍淺巴巴地看著顧川拿了快遞,又拿了剪刀。最後急了,一把奪過剪刀,說:“這是我的快遞,你能不能讓我自己拆。”
顧川有意思地眯著眼睛:“哦?那我要是說不呢。””
林躍淺嚷嚷著:“你這人,怎麼能這樣!不懂快拆快遞的樂趣。你拆我快遞,就跟搶我的飯碗有什麼區別。”
顧川實在是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拆人快遞如同搶人飯碗?好比喻,文化人啊,講究。”
顧川看著林躍淺上躥下跳的樣子,心裏倒是挺開心的,自己本來也就是逗逗她,幫她拿個剪刀,讓她自己拆快遞。沒想到小孩兒還炸毛了。
但是演戲得演全套不是,顧川還是裝作沉思的樣子,為難地開口:“照你這麼說吧,確實也有這麼個道理。那這樣吧,勉為其難讓你拆一個吧。”
林躍淺乖巧地瘋狂點頭,拆一個也好啊,嘻嘻嘻。
林躍淺等著顧川把快遞遞給他,也不等顧川把剪刀給她,就開始徒手撕起了快遞。
隻見林躍淺用力往封口處拉扯,無奈膠帶實在是粘得太牢,林躍淺整個小臉都因為用力漲得通紅了,但是這個快遞件在她毫無技巧的暴力之下,並沒有被拆開。隻是封口處有些微微變形。
顧川略帶同情地望著林躍淺,可憐的娃兒啊,這看樣子是根本沒怎麼拆過快遞啊,小小年紀竟然魔怔了。好好的男孩子在眼前也不求助下,好好的剪刀在眼前也不拿起來劃一下。
顧川優哉遊哉地拿起了剪刀,把他手裏的快遞輕輕地用刀口劃了下,快遞箱子乖巧地向兩邊分開,取出裏麵的那盒馬克筆。顧川把裏麵的防震泡沫又塞回了箱子裏。一係列動作下來,箱子還是一開始方方正正的樣子,除了頂部的膠帶封口被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