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川望著窗外的車水馬龍,嘈雜的各種聲音混合在一起,男的、女的,老人、小孩。有人被踩到了腳互相咒罵,有人拉著手臂相互偎依。
透過這人群,他的耳邊仿佛響起了那陣銀鈴般清脆的笑聲:"啊,你輸了呢,那我要你背。"
其實,她那會也不知道,自己是故意每次讓著她,就因為喜歡看她得意開心的樣子。
也很喜歡,她趴在自己的背上,用手勾著自己的脖子,跟著他的動作充滿驚奇的叫聲和笑聲。
如果現在她也在自己身邊,或許一切都會不一樣。
你,過的好麼?
顧川似乎是陷在回憶裏,車過了好幾站,顧川好像也沒有回過神來。
林躍淺怕他太過於傷感,想著要不跟他聊聊天,轉移一下他的注意力。
"顧川,你喜歡的是女孩子吧?"
"……你這不是廢話?你不要把孔嘉言的氣質帶到我身上。"
"呃……說起來,我覺得你和嘉言還挺般配的。"
"……你要是沒有天可以聊,你可以閉嘴,真的。"
孔嘉言此時正在泡溫泉,暖洋洋的溫泉水舒服的他快高潮了簡直。忽然"阿嚏",打一個大噴嚏:"我靠,是不是有人在背後說我壞話。"
"顧川啊,那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
"……"
"酷酷的?活潑外向的?"
"……"
"哦不對,你好像對這款不感冒,那就是長頭發,又乖巧,很文靜的?"
"……"
"你是不是喜歡那種單純得不行,每天可崇拜你的小女孩了?"
"……"
林躍淺一直不停說話,顧川隻是一直沉默,甚至用越來越奇怪的眼神望著她。林躍淺說得口幹舌燥也沒有得到回應,覺得顧川可能是不想說話,便不再說話,決定閉目養神。
"哎,我有個問題。"顧川衝著林躍淺調了下眉毛。
"嗯?你說。"林躍淺有點犯困了。
"為什麼不看電影來看我。"
"因為……恩?什麼?"
"你今天耳朵是不是真的不好使,不如明天我帶你去二院掛個專家號?耳鼻喉科主任我還認識。"顧川邊好氣邊好笑。
"啊……"林躍淺撓撓頭,"我沒聽懂這不是。我還覺得你今天說話都聽不懂呢,就不能說清楚點?"
"怪我咯?"
"不怪你怪誰?你這個推卸責任的臭男人。"今林躍有模有樣地翻了一下白眼。
"好,我臭男人,那你說,為什麼看電影的時候要一直盯著我?"顧川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的臉,目光清澈。
"額……"林躍淺一時語塞,這顧川說的也沒錯,但是,怎麼聽起來好像是,自己對顧川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小心思一樣,"我哪有一直啊,我是看你好像感傷地快哭了,好奇而已。而且,你要是沒在看我,你怎麼會知道我在看你?"
"唔……你這話說的沒道理,換個猴子,被人一直盯著也會感覺到的。至於看個電影哭了?那是你們女人的事。"
"我可沒哭,不像你們這些小屁孩。而且,你剛才是不是說自己是猴子來著?潑猴,看招!"林躍淺說著一個手刀就朝著顧川麵門切去。
顧川伸出兩根手指,穩穩地夾住了林躍淺的手:"兄弟,你太弱了。"
"兄弟不敢當,鋼鐵直女可能確實是。"林躍淺掙脫顧川的手指。
"那確實當不了我兄弟,鋼鐵直女可能是真的。畢竟全場隻有你一個女的沒哭,還在那觀察男人。"顧川鬆開手指,"你的力量太弱了大姐,有機會得練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