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的幾桌人,瞬間都靜默了幾秒,大家都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也停止了彼此的交談和閑聊,全部都把目光投到了這兩人身上。
男人被甩了一巴掌,一下子就愣住了,等反應過來,才意識到了發生了什麼,臉上傳來了火辣辣的疼痛感,剛剛這一巴掌,女人用了十足的力氣,打得自己整個一邊的牙齦都感覺隱隱地腫痛了起來。
氣從中來,自己好歹也是自己圈子裏一個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從來都是美女主動貼著上來的,今天自己泡這麼個死三八,隻是沒成功也就算了,現在竟然被這個女人給當眾羞辱了,剛才那些話,自己同行的朋友肯定也都聽到了,這簡直就是把自己的麵子給丟沒了。更可惡的是,自己堂堂一個男子漢,竟然被一個女人給當眾甩了一巴掌。
男人明顯怒不可遏,也毫不留情地開口辱罵:"臭三八,你他媽腦子是不是有病啊。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這樣子對我?"
"你是誰我不知道,但是我一看你這臉,我就知道你夜夜笙歌,腎虛尿頻尿不盡, 你看看你這臉,虛的簡直慘不忍睹,就你這樣你還敢來吊妹子?你就算釣回去了,你怕是晚上也有心無力吧!"女人一點兒都不在怕的,話是一句接著一句,一點兒也不給麵前這個男人任何插嘴的機會。
"你媽了個比,你他媽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長得什麼鬼樣子,穿的還這麼老土,你以為這是你們鄉下的小酒館啊。就你這樣的,在床上肯定就是一條死魚,我他媽能看上你?醒醒吧,飛機場!我他媽給你出錢買個胸墊,你墊上了再出來丟人現眼吧!"男人惱羞成怒,嘴巴也是惡毒地不行,盯住女人在意的幾個點,指哪打哪,極盡侮辱。
"我靠,這他媽說的也太過分了,我都看不下去了要。"孔嘉言忍不住發出了一句感慨, "這男的風度不行,實在是太差了。"
附近幾桌的其他客人,也是紛紛交頭接耳地小聲議論,這很明顯是一場男人搭訕被女人羞辱後,反過來攻擊女人的一場桃色事件。
大家都以為這個女人,此刻應該是會委屈地哭,甚至奪門而出。然而出乎大家意料的是,女人不起也不惱,甚至連一絲兒尷尬都沒有,她慢慢地轉過去,對著吧台後麵的酒保招呼到:"給我拿瓶風花雪月。"
酒保本來正在興致勃勃地圍觀他們的這場撕逼,沒成想突然被女人給cue到了自己,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愣在了原地沒動。
"我說,要一瓶風花雪月。"別看女人剛才和男人說話對峙的時候凶悍無比,對自己還是挺有耐心,耐著性子又說了一遍。
這一遍,酒保是真的反應過來了,連忙答應著,從吧台底下拿出了一瓶風花雪月。
"要冰的。"女人摸了摸瓶身,又客氣地推了回去。
"啊,好的。"酒保也不敢怠慢,馬上又給女人換了一瓶冰啤酒。
"謝了。"女人拿過冰啤酒,直接拿到了嘴邊,張開嘴,牙齒直接扣上了冰啤酒的瓶蓋,眾人睜大了眼睛,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瓶蓋被打開的聲音,這女人,竟然像男人一樣,隨口就用牙齒咬開了啤酒蓋。
"呦,果然是個男人婆,真是粗糙的很。"男人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要幹嘛,但是嘴裏的攻擊是不能停止的。
"這女的想幹嘛?"孔嘉言也猜不透,和林躍淺他們幾個交換著意見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