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後,現場所有的目光又聚集在了女人身上。這女人很淡定,理了理自己已經皺皺巴巴的職業裝,然後端起桌上,還沒有喝完的半杯啤酒,一飲而盡。然後對著周圍的人,客客氣氣地說:"對不起啊,各位靚女俊男,因為我個人的原因,給大家造成了困擾,希望大家不要介意。"
周圍的人都紛紛表示,這不關她的事,畢竟差一點她也成了受害者。女人向大家道了謝謝,便準備離開了。
"我靠,這個女人,沒想到啊,可以呀,牛逼啊!"孔嘉言在那裏拍著大腿,看著她的身影感慨,"臥槽太牛逼了,我出來混了這麼久,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就是就沒見過這麼牛逼的女人,厲害厲害,佩服佩服。"孔嘉言已經完全被這個女人的表現給震驚和征服了,這氣場,這心態,這技術,滿分啊!滿嘴也都是藏不住的,對這個女人的崇拜之情和溢美之詞。
"現在怎麼辦?"顧川看見女人準備離開,問旁邊一直偏著頭看,若有所思的林躍淺。
"嘿,那當然是跟上去咯。"林躍淺輕輕地笑著,"我們也走吧。"
"哎呦我去,真的是厲害了,你看她剛才……"孔嘉言還在滔滔不絕地和老鼠重複剛才的情景。
"嘉言,我們走了。"林躍淺喊著他。
"啊,去哪兒?"孔嘉言被打斷,並不是很開心。
"去追上她,順便給你個機會當麵誇誇她。"林躍淺倒是會善於根據現實開條件。
"那還等啥,趕緊走啊!"然後幾個人匆匆掛了帳,就跟著那個女人跑了出去。
女人跌跌撞撞地從酒吧裏出來後,一路沒回頭,一直走啊走,直到找到了酒吧一條街後麵,一個十分僻靜的地方。找了塊大石頭,就直接一屁股坐在上麵。然後,開始輕輕地把頭埋在自己的雙腿直接,輕輕地啜泣了起來,啜泣了一會兒後,控製不住的,哭的聲音就變大了,最後,就變成了傷心的嚎啕大哭。
當林躍淺一行人,趕到那裏的時候。女人哭地真是傷心,一口氣還接不上,一口氣又已經哭了出來。好在這夜已經很深了,附近也沒有什麼過往的路人,隔壁一條街的酒吧,又正是相當熱鬧,所以也沒有引起,其他過往什麼人的注意。
看到剛才還被自己誇上了天的女人,此刻正坐在石頭上哭,而且還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這麼傷心。孔嘉言就氣不打一出來,也沒有多想,身體快於了思想,直接就衝了上去。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我說你這個女人,剛才人前整那人,不是還很橫嗎?啊,還有在廁所的時候,不是對我還很強勢嘛?結果,現在一個人躲到這裏來哭?不就是失個戀嗎,這天下好男人多的去了,就為了一個沙雕男人,弄成這樣,值得嗎?啊?"
女人本來就是一個人想找個沒人的地兒,發泄一下,也沒想到附近還會有其他人,也被突然躥出來,教育自己的孔嘉言給嚇下了一跳,連哭也因為驚到了,暫時給收住了。
抬頭看清了來人,女人不耐煩地皺了皺眉,說:"怎麼又是你呀?不是都給了你一百塊了嘛?如果不夠的話,我再給你一百。或者你直接開個價。"說著就要往口袋裏掏錢。
孔嘉言立馬拉下了一張黑臉,製止了她的動作。他說:"我才不要你的錢,錢這東西,我有的是。"
"那你不要錢,你找我幹嘛?"女人狐疑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