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上,雖然是歡聲笑語。但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
於林躍淺而言,她得想好,如果這段視頻還是洗不出來,那麼這條唯一的線索斷了後,自己該何去何從,難道還是隻能在原地幹著急,被動地等待?
於顧川和孔嘉言而言,既然已經商量好,打定主意去插一手林偉忠的案子,現在明麵上主動出來一個視頻,能洗出來,那就是強有力的證據,洗不出來,憑借他們手上現有的資料,難度肯定會差了一點。最重要的是,對於這個幹涉程度的把控,和這段視頻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畢竟,這可是合理合法途徑意外獨家所得,明麵上的東西,和暗裏麵的東西,性質上還是打有不同的。
至於瓢兒,他也很清楚這段視頻對林躍淺的重要性,不然,她也不至於在這種危險的關口,還要翻牆VPN來找到自己,又奪命連環CALL把他直接帶回國內。玩笑歸玩笑,朋友遇上這麼難得事情,壓力都在他身上,他也擔心自己能力不足,幫不上忙,那到時候林躍淺可能會陷入更難的境地。
半個小時後,一臉低調的私家代步車,繞了福海小區兩圈後,不著聲跡地開進了小區裏麵,直奔底下停車場。
林躍淺一行人,此次回家非常小心。連進了小區後,也是把車子停在了另一區的位置,幾個人穿過了半個停車場,才坐上了電梯。
進了家門後,老鼠看到進來的一行人,盯著瓢兒兩眼放光:"嗨,瓢兒,你好,我是老鼠。幸會,幸會。"
瓢兒:"......"轉過頭望著林躍淺,"林躍淺同學,這就是你請我來的待客之道?"
林躍淺此刻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的後腦勺,開口說:"嗯,這個。我沒說啊。就是那天跟你打電話的時候,老鼠就在旁邊,所以因為太崇拜你了,他太可能就聽進去了。"
瓢兒的臉上麵色還是臭臭的,給了一個眼神過來,林躍淺心領神會,馬上提搞聲音:"哦,那個,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顧川,這是孔嘉言,還有剛才那個跟你打過招呼的小男孩,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叫老鼠。他們都是我這段時間認識的好朋友,幫了我很多忙。"
接著,林躍淺馬上清了下嗓子:"哼哼,然後,我隆重地為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亞曆山大.西西斯。"
"不是。是亞曆山大.西西帕斯。"瓢兒忍不住插嘴解釋。
"嗯,好的好的,是西西帕斯。這位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我在國外留學時候的同學,原名叫劉星。"林躍淺還是比較喜歡叫中文名字,因為覺得中國人,就應該喊自己爹媽給自己取得名字,又朗朗上口好聽,又充滿了好的寓意。
"那為什麼,你要給他取綽號叫瓢兒?我看他的臉,長的也不像一個水瓢啊,還挺有型的。"老鼠一臉天真地發問。
林躍淺強憋著自己臉上的笑,望著此刻一臉黑線的劉星,想了半天,還是搖搖頭說:"那個其實是因為,是因為,哎呦怎麼跟你說啊。這事兒我要是說了,我得被他打,不說我又覺得實在是忍不住,哈哈哈哈。"
這左右為難的,林躍淺索性幹脆就在那裏笑了。
聽到林躍淺這麼說,老鼠反而是更加好奇了。充分發揮了年輕人童言無忌的年幼優勢,一直撒嬌地纏著劉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