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婚禮儀式都結束後,顧川陪著孔嘉言和戴璐,象征性地敬完了現場的一圈酒後,都在禮堂後麵的化妝間裏坐著休息。
"哎媽呀,太累了,我快不行了,累死我了。我得好好歇歇。"孔嘉言一屁股就坐在了化妝間的地上,“這結個婚怎麼就這麼累。除了領證,就沒有其他哪一天的輕鬆的。渾身都快散架了。”
戴璐也是累壞了,坐在椅子上,脫掉高跟鞋,讓已經酸痛的雙腳得到短暫的喘息。
“老婆,來,我幫你按按。”孔嘉言看到戴璐這樣,馬上就過去,把戴璐的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後賣力地幫戴璐揉起了腳。
旁邊的老鼠和顧川,眼神都像是那種見了鬼一樣地望著孔嘉言。
“幹嘛,幹嘛,你們這都是什麼眼神,給我收回去。”孔嘉言手裏給戴璐捏著腳,嘴上凶神惡煞地對兩個朋友喊著。
“……”顧川和老鼠都是一臉“你可以,你最棒”的表情。顧川還打趣孔嘉言就是個傳說中的二十四孝男友:“本以為你是個小狼狗,沒想到最後竟然是個小奶狗,嘖嘖嘖,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怎麼的。你們是羨慕呢,還是嫉妒呢,還是恨呢?等你們找到老婆,你們也就懂我了。”孔嘉言一臉春風得意,臉上的神色那叫一個驕傲和傲嬌。
顧川和老鼠,也是很配合地擺出了“你開心就好”的樣子。
來的賓客,除了隨的紅包外,有好些人還送了些花和小禮物來,都被酒店的禮賓,用小推車一起送到了化妝間裏麵,都整齊地擺放在大鏡子旁邊的位置上。
“來,看看這幫人都送了些什麼俗氣的玩意兒。”孔嘉言一骨碌就挪到那堆禮物邊上,伸出手去看那些花和禮物。
“恭賀新人百年好合,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做連理枝。”孔嘉言拿起一束花,念了上麵的字,然後癟起嘴評價到,“俗氣。”
“早生貴子,恩愛一生。嗯,這個比剛那個還強些,不囉嗦。”
“這個盒子看著挺精致啊,嘖嘖嘖,裏麵就放了一個筆記本?這是什麼鬼,還讓我度蜜月去練字啊,怎麼想的。”
“這個盒子裏麵裝的是香水啊,我都結婚了,還敢給我送香水,這肯定是個曾經暗戀我的女人。太可怕了,還好我和璐璐情比金堅。”
“這個…….那個……”
孔嘉言坐在地上拆的那叫一個津津有味,不亦樂乎,其他幾個人倒是對禮物沒什麼興趣,就是樂意聽孔嘉言在那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歪曲扭解,一個個笑聲就沒有停過。這孔嘉言最後發現都拆了一大半了,都沒有什麼特別的禮物,有點泄氣。
‘’其實要我說,送什麼花和禮物,直接給我包一盒子的金條多好。你又省事我又開心,還寓意咱這情比金堅,對不對。”戴璐被孔嘉言也說的勾起了興趣,邊和大家說笑著,邊走了過去,隨手拿起了角落邊上一個不起眼的小小木盒子,盒子是普通的盒子,外麵的鎖扣,是用貝殼做的,戴璐也沒注意,直接就“吧嗒”一聲打開了鎖扣。
“嘶——”除了帶庫外,現場的其他三人,孔嘉言、顧川、老鼠,都不約而同地倒吸了一口冷氣,睜大了眼睛望著戴璐的手。
“你們幹嘛,忽然就像見了鬼一樣,這什麼表情,放心,以我們幾個的交情,我也不會讓你們真送我金條的。”戴璐以為幾個人是跟自己開玩笑,樂嗬嗬地寬慰他們到。
三個男人奇怪的眼神還是沒有從戴璐的手上移開,戴璐心下有點疑惑了,孔嘉言神色複雜地望著戴璐,艱難地說:“老婆。你,看看你手裏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