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喇……
“在敢出言不遜，就不是雷劈了，直接打死！”老頭子明顯有些發怒，聲音難得出現了情緒。
“我說死老頭子，你能不能改改這個毛病，總是用雷劈。而且一次比一次痛，我又不是避雷針，你至於跟我這樣過不去麼。”王小白吐出一口白霧，摸著臉蛋心裏有些感慨，幸虧不會毀容啊，哥可是靠臉吃飯的。
“再說一次，我不叫死老頭子！”
“你又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就隻好用死老頭子來稱呼你咯。”王小白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心裏忽然有些刺痛，自嘲的說道：“以前我總是這樣叫他的，心裏對他可是半點尊敬都沒有，在我看來他就是個隻曉得賭博的死老頭。”
“可是他現在真的死掉了，我忽然發現，心裏空了好大一塊地方。”
“你在難受，你要哭了？”聲音漠然的說道。
王小白狠狠的抹了一把眼睛，固執的說道：“誰說小爺哭了，我才不會哭。少在哪裏給我裝上帝，不肯讓我走後門就算了，小爺還不相信憑借我的本事，就無法學到感知。”
空間陷入了寂靜之中，王小白嚷嚷了幾聲把挑戰項目調出來，可是半點反應都沒有。
“我說你要鬧那樣啊，讓你走後門不肯，我要挑戰你居然不搭理我，小爺不發威，你當我是基佬？”
“空間裏的第一個人，他給我起了個名字叫做十萬個為什麼。”
王小白聽到這裏，抱著肚子笑的在地上打滾。
“這個名字很糟糕麼？”
“不是，太有才了。這簡直就是為你量身打造的名字，以後我就叫你十萬吧。”王小白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隨便你，不過你再這樣笑下去，我就會改變我剛才好不容易做出的決定。”十萬冷冷的說道。
王小白蹭的一下跳起來，激動的說道：“你答應給我走後門了？”
十萬說道：“我隻能夠給你提供一條捷徑，但是這個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說，什麼代價，小爺我扛得住。”
“你先說你要學習感知做什麼？”十萬問道。
“賭石！”王小白聲音堅定。
“嗬嗬，果然跟我想的一樣，你們人類啊就是太貪婪了。但是我告訴你，二級權限的感知不過是最皮毛的，就算你學會了，你也用不了。”十萬鄙視的說道。
“而把感知放在這裏，就是為了讓你們不停的去挑戰項目，這才是空間真正的意義，可是能夠了解的人太少了，之前那麼多的實驗者，在學會了感知之後，都忘記了挑戰，隻顧著提高感知的等級，豈不知，這樣隻不過是舍本逐末而已。”
王小白撓撓頭道：“十萬，你說的太高端了，能不能夠簡單點。”
十萬的聲音難得有些落寞，說道：“算了，你的智商就算給你解釋了，你也不懂的。現在你回答我，是不是為了擁有感知，你願意付出任何的代價。”
王小白有些猶豫了，倒不是害怕。而是十萬的話讓他心裏很是觸動。感知的確是一個非常誘人的東西，有了感知，基本上就能夠在古玩界跟玉石界大殺四方，幾輩子都不用愁了。真到了那時候，誰還會到空間裏來提高自己？
“懲罰是什麼？”
“放棄宿主。之前那些人也是這樣，他們學會了感知，就隻曉得提高感知等級，可是他們不知道空間有自己的原則，如果較長時間沒有突破權限，那麼空間就會放棄宿主。我可以給你開通感知，但是從此之後，我就要離開你。”
王小白愣住了，這個懲罰未免太殘酷了一點吧。
他才剛剛接觸到鑒定而已，還隻是學到了皮毛呢，感知雖好，但是卻失去了鑒定中最扣動心弦的過程。如果隻是為了錢，那倒是沒話說，可是錢對王小白來說，還真不算是個事情。
“還是把挑戰項目調出來吧，我還是舍不得你這個好朋友。”王小白憨厚的笑了笑，調整了一下情緒準備繼續挑戰。
十萬再度陷入了沉默之中，幾分鍾之後才開口說道：“33個人中，有七個問過同樣的問題，但是隻有你做出了這個決定。我很滿意。”
王小白臉色一轉，無恥的問道：“那有啥獎勵沒有呢？比方說沒有懲罰就讓我學習到感知？”
回應王小白的是一道觸目皆新的閃電！
“你大爺的，又騙我……”王小白在心裏哭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