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家大宅外,關倩帶著顧紫晴上車回去,看著身後逐漸消失的大宅,顧紫晴憂心忡忡地皺起了眉頭。
“媽,你真的要除掉顧聆聽那個賤人嗎?”
雖然她也很想,但現在顧聆聽是戰禦聘的人,不提戰禦聘是四爺的身份,單單是戰家老四,又是戰總,就足夠她們仰望。
她們現在對上顧聆聽,豈不是自投羅網?
單單是戰禦聘那關就過不去!
關倩開著車,漫不經心地搖頭,“你當這聘禮是好拿的,看看戰家那麼多人,哪個是好相與的,媽沒那麼傻。”
“那你還答應沈夫人?”
顧紫晴著急說道:“要是咱們做不到,她豈不是一直不讓我和北城哥哥結婚?”
這個傻女兒啊。
關倩無奈地搖了搖頭,“你啊,真是糊塗,沈夫人是想要用咱們的手去教訓顧聆聽,可咱們也不能稀裏糊塗的當槍使。”
槍打出頭鳥,現在的顧聆聽不好對付。
戰禦聘和顧聆聽在壽宴上的風頭她們也看到了,雖說戰南峰是戰家的家主,但在戰老爺子麵前,根本沒有什麼說話的權利。
倒是戰老爺子對戰禦聘和顧聆聽很是喜愛,有目共睹。
沈夫人不就是看她和戰北城都沒辦法打壓戰禦聘和顧聆聽,這才想到借刀殺人,坐山觀虎鬥永遠比親自下場來的好。
“再說,現在也隻是剛剛訂婚而已。”
關倩漫不經心地開車說道:“當初咱們不是沒有訂婚,也訂婚了,但是你看戰少可管我們的死活,見勢不妙直接就走。”
“訂婚可以隨時取消,但如果結婚了,才是真的有把握,板上釘釘的事情不好更改,他要是有誠意娶了你,那我們就給他辦事又何妨。”
不見兔子不撒鷹,這是關倩吃虧之後的明悟。
見母親這麼說,顧紫晴心中想了想,確實如此。
母親說的是對的。
上次她和母親被父親和顧聆聽那樣對待,都打得不成人形了,也沒見戰北城從公司中出來幫她們一把。
“聽媽媽的。”
她將頭靠在了汽車的後座上,“好處給咱們咱們就拿著,反正不要白不要,至於其他的事情,等到他娶了我再說吧。”
“這才是媽媽的好女兒。”
關倩滿意地笑了笑,“記住了,男人不可靠,隻有握在自己手中的才行。”
“知道了,媽媽。”
顧紫晴微微頷首,閉上了眼睛。
她很累,不想再爭執這個話題了,顧聆聽那個賤人現在是很得意,但媽媽說的沒錯,槍打出頭鳥,她不想再被戰禦聘收拾一次。
上次身上被打的傷口還有點印記,似乎還在隱隱作痛。
戰家老宅中,戰老爺子坐在紫藤椅上,心滿意足的捧著花茶喝著。
花茶茶香氤氳,他微微眯起了眼,看向在旁邊擺弄著蘭花的顧聆聽。
“好了,那蘭花有園丁和花匠照看著,你別澆水了。”
戰老爺子笑著說道:“這麼大的太陽,也不怕自己被曬壞了,要是曬黑了,到時候多少防曬保養皮膚精華都抹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