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婷,你說什麼?你再敢說一次試試看?”
漆黑如墨的眸子因為安若婷的話語湧上無盡的惱火,司徒驍大手抓著她的長發,直接把她從床上拎了起來。
女人在說什麼?她那是什麼表情,挑釁麼?她那樣滿不在乎的看著自己的身體,她是不是也這樣看過別人,她還知不知道羞恥?
她以為,他司徒驍稀罕她,知道她來到百樂會館就巴巴的趕來麼?
女人,她以為他司徒驍不知道她的目的麼?他剛剛暗地裏接手百樂,她就追來,她消息夠靈通,手段也夠高明。她就沒想過,進去她房間的可能會是其他的男人麼?她就一點都害怕,不在意自己會失去些什麼麼?
原本,他還想著放過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畢竟他們以前那麼美好,她現在已經夠慘了。從此以後,他和她形同陌路。
可她,太放肆,太大膽了!
漆黑的眸子死死的注視著安若婷慘白卻不失美麗的小臉,司徒驍越想越氣,越看越惱火。女人在笑,她竟然在這個時候還笑的出來。
以前的她被他牽著手都會臉紅,現在她卻可以笑的那麼張揚。安若婷,她是在得意吧,得意他司徒驍又一次心軟,沒有痛下殺手,是不是?
“安若婷,你是在自己找死,你知道麼?”
狠狠的咬著牙,司徒驍俊美的麵孔貼在女人的近前,望著女人的雙眸冷的沒有絲毫溫度。
女人身體的淡淡幽香一絲一縷的鑽進鼻孔,那味道像是能透過四肢百駭,帶著魔力一般的讓人著迷。明明心裏恨透了她,可身體,卻依然不聽話的叫囂著。
“怎麼?被我說中了心事,惱羞成怒了是不是?我再說一遍怎麼了,我說的不是麼?明明就是你來找我的,你何苦這麼矯情?”
黑白分明的杏眼之中滿是冷笑,安若婷直視著司徒驍俊美的麵孔。
該死的女人,他咬著牙瞪著她,眼底有掩飾不住的灼熱閃現。
“安若婷!”
狠狠的磨著牙,司徒驍俊美的麵孔漲紅著恨不得生吞活剝了她。
“嗬嗬!害羞了?司徒少爺,你有什麼要求盡管說就是。我雖然剛剛進百樂會館,可是該有的職業操守還是有的。隻要司徒少爺有足夠的錢,我就什麼要求都能答應!”
雙眼和司徒驍對視著,安若婷雙手支著床靠在那裏,眼角眉梢全是挑逗。那雙黑白分明的杏眼,更是直勾勾的盯他的身體猛瞧。
她就是要讓他惱火,誰讓他一次又一次的出現在她眼前,一次又一次的玩弄她戲耍她?
“是麼?嗬,像你這樣愛錢又恬不知恥的女人,想必該會的手段一定練習的很好。隻要你一次怎麼會夠?不如你就做我的床伴好了,隻要我滿意了,什麼都好說!”
俊美的麵孔浮現出邪惡的笑容,司徒驍彎腰望著女人的眉眼,緊抿的薄唇滿是嘲諷之意。
他口中的氣息噴灑在安若婷的皮膚上,那讓人戰栗的灼熱感讓女人瓷白的身體渡上一層粉紅,身子忍不住的向後縮了縮。
“怎麼,後悔了?安若婷,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這一次,是你自己找上我的!”
冷冷的凝視著退縮的安若婷,司徒驍大手一揮,嶄新的床單就把女人的身體裹了個嚴實,連頭都沒有露出來。
他的語氣冰冷陰森,意味不明的黑眸一眼望不到底。
緊密的包裹讓安若婷微微有些窒息,她急促的喘息著,努力的想要鑽出來,那床單卻像打結的魚網一般讓她找不到出口。
薄薄的床單可以透過光線,卻看不見外麵的景物。安若婷隻覺得她的身體被人拎起來,周圍響過勁爆的音樂和雜亂的腳步聲之後,就是開關車門的聲音。她被丟在車坐上,那床單依然緊緊的裹著讓她掙脫不開。
耳邊,車子的轟鳴聲震耳欲聾。即使看不見,安若婷依然能感覺到那車子像是脫韁的野馬一般在馬路上橫衝直撞。
她的身體隨著車子的轉彎和刹車不斷的搖晃著,時不時的狠狠撞一下,撞得頭昏眼花。等車子終於停下來的時候,安若婷隻剩下喘氣的力氣,胃裏翻湧的感覺讓她幾次都險些嘔出來。
“怎麼,想要裝可憐騙我?”
床單終於被打開,司徒驍彎腰望著被他丟在沙發上的女人,俊美的麵孔一片冰冷。
“安若婷,我司徒驍不會被你騙的!現在,你應該做的不是和我耍什麼陰謀詭計,而是想想該如何取悅我!別忘了,吳潔還在醫院裏,等著你賺回去的錢續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