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飛啊,說說你都有什麼本事?”
季薄帶著季風走了,關隴庭也走了,關飛卻被留了下來。
“回王爺,臣對諸子百家都有所涉獵,卻並不精通,這些年都在地方上磨煉,最近才回的大梁。”
麵對魏無忌,關飛很低調。
他老子關隴庭是個古板而又固執的人,這些年雖然學會了變通,但對自己這個長子卻是要求極其嚴格。
想讓他對兒子放任自流那是不可能的,依靠自己的權勢來提拔自己的兒子這種事他也是不可能做的。
嚴格的家教,也養成了關飛低調謹慎的作風。
“你在地方上升到一郡別駕,想來是有些能力的,正好,本王手裏有件事,就交給你去做了。”
魏無忌慢條斯理的道,字裏行間裏並沒有太熱情。
關隴庭古板,他也是有些固執的,用人之道,一看忠心,二看能力。
但這也是在能力相當的情況下,他才會看忠心,以他的性格,是無法容忍一個屍位其上的忠臣的,再忠心也不行,該有的能力無論如何都是不能少的。
“王爺但說無妨,臣定當用盡全力,鞠躬盡瘁!”
關飛眼中喜色一閃,他也是有傲氣的,可不想給人以憑借父輩的餘陰爬上來的!
他決心要做出一些成績來證明自己,現在有事情要做,正式展示自己能力的好機會!
“信陵學宮和肅州學宮即將進京,合並成為大梁皇家學宮,朝廷給了三十萬元石。
你的任務是,在一年之內,將這所皇家學宮建起來!
能做到嗎?”
“王爺放心,臣一定做到!”
關飛激動的臉都紅了,主持營建皇家學宮啊!還是為肅州學宮和信陵學宮營建的!這是何等的榮耀!比在一個中等郡做別駕要榮耀的太多了!
此時,不由得對自家父親感激了起來,若不是父親強令自己留在公子忌身邊,自己如何會有這種機會?!
同時,也對季風的選擇冷笑不已。
現在是魏無忌最倒黴的時候,這時候自己若是堅定不移的跟著他,日後自然是好處大大的有。
至於公子忌能不能打破詛咒恢複原來的實力?這一點之前有所疑慮,現在卻不會有了!
方才那道眼光,除了寒冰一般的冷漠以及對自己沉重的威壓以外,還有著無比的自信!那根本不是一個廢了的人所應該有的眼神!
也即是說,公子忌對自己能否打破詛咒沒有絲毫的疑問,他有著無比的自信,能夠打破這個詛咒!
同一時間。
季薄的府上,“敕造威遠侯府”六個大字氣勢磅礴,遠遠的就散發著龐大的威壓。
而整個府裏,威壓卻比侯府大門的威壓更壓抑,季薄怒吼連連,龐大的氣勢下,整個侯府所有人都瑟瑟發抖,奴仆婢女們戰戰兢兢,行色匆匆,深恐侯爺將怒火撒到自己頭上。
“逆子!給老子跪下!”
季薄麵色陰沉的要滴出水來。
見父親發怒,季風也不敢觸他的黴頭,乖乖的跪了下來。
嘭!
季薄抬起一隻腳狠狠地踹在了季風的肩頭。
厚重的戰靴,又是盛怒之下,季風直接被踢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