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太荒唐了!我堂堂墨門,竟然去玩殺手的勾當,對得起祖師爺嗎?”
“我墨門怎麼也是聞達於天下的著名學派,為何淪落到如此的地步?”
無數在魏國受了氣的墨門弟子將矛頭指向了鄧陵氏。
“鄧陵子,你若是管不好手下的弟子,你這個巨子也別當了,老夫請田襄子祖師廢去你巨子之職!
鄧陵氏如此作為,簡直是給墨翟祖師蒙羞!”
“我們墨門是個學派!我們的主張是兼愛非攻!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弟子不是為了讓你當做死士用的!”
麵對同門的指責,相裏氏和相夫氏也坐不住了,如今的相裏氏和相夫氏幾乎融入了魏國,魏國成了墨門的核心所在,可鄧陵氏卻在這裏拖整個墨門的後腿。
即便是大家都有矛盾,但這是整個墨門的利益!你不能為了一時痛快,就將整個墨門的前途都給葬送了!
“各位,這是下麵的人自作主張,實在不是我的本意啊!魏國這種龐然大物,我如何會派人暗殺它的親王呢?”
麵對相裏子和相夫子的責難,鄧陵子焦頭爛額,苦笑著解釋道。
“連自己的門人都管不住,此罪一也。因為魏國是龐然大物,所以不敢派人刺殺,小人行徑!此罪二也。
鄧陵子,你是越來越沒出息了!”
聽了他的解釋,相裏子和相夫子兩位老先生不但沒有消氣,反而更怒了。
“夠了!即便是老夫管教不嚴,那也是我鄧陵氏的事,與你們何幹?
你們兩個老不休,打上我鄧陵氏,看在同門的份上老夫不與你們計較。
皓首匹夫,也敢在此愔愔犬吠!”
縷縷被指責,鄧陵子也怒了。
“你!好好好,鄧陵氏我們管不到是嗎?那鄧陵氏便就此退出墨門,我等便從此行同路人!
否則,我定要請田襄子祖師廢了你這欺師滅祖之徒!”
被罵做皓首匹夫的相裏子和相夫子氣的渾身發抖,臉上的老人斑也隨之變得猙獰。
“鄧陵氏出了敗類,老夫自然會清理門戶,我鄧陵氏乃墨門正統,你們兩個老賊若是不知好歹,老夫今日便先將你們二人逐出墨門!”
鄧陵子麵色冰冷,嘴上絲毫不饒人,話語中卻是有了一些妥協的意思。
“哼!你好自為之,若是因為你的緣故,墨門遭受滅頂之災,我看你如何向田襄子祖師交代,如何向墨翟祖師交代!”
二人冷哼一聲,怒氣衝衝的離去。
“猖狂!太猖狂了!鄧陵子這老匹夫,若是他不能處理好此事,老夫定不與他幹休!”
離開了鄧陵氏,相裏子依舊咆哮不已。
“且看著吧,我墨門的門風也確實該好好糾正一下了,否則再這麼下去,墨門是學派還是殺手組織?”
相夫子要更溫和一些,頭腦卻也比相夫子更清醒,“墨門這些年膨脹得太快,以至於許多人都有些驕狂了,我們回去後也要約束門人,糾正門風,否則,終有一天墨門會遭受滅頂之災!”
“一言不合便仗劍殺人,這是莽夫的行為,祖師的兼愛非攻可不是讓人胡作非為,肆意進行暗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