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知道吧!”說實話,這幾天沒有什麼事情,春晚他也沒有參加,說到底他和官熙是屬於同一家經紀公司的,本來應該他們一同參加春晚。
公司非要炒作官熙和言致尚的緋聞,為了避嫌,幽嵐婉拒了春晚的邀請,都春節了,他還是想休息一下的。
此刻幽嵐一身家居服,側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正前方掛著一台液晶電視,手機屏幕朝上的放在前麵玻璃茶幾上,一隻手放在耳朵上的藍牙耳機上,眼睛時不時的看向電視。
上麵在播著春晚,官熙並沒有出場,夏布達很久沒有說話,幽嵐繼續說:“官熙正在參加春晚的拍攝,怎麼了?”
夏布達笑容很慘,對著那頭的幽嵐說:“把這件事告訴官熙,看她什麼反應。”
從第一次見麵,她們彼此都沒有什麼好感,官熙多次試探她和言致尚之間的關係,她不是傻子,那麼明顯不會看不出來。
當時不懂隻是裝的,而官熙並不像是表麵上的那樣,她對言致尚的感情已經變得扭曲了,特別是前幾日的陷害讓她幾乎成了眾矢之的,就連從小到大最疼她的兄長都在懷疑她。
弄得有家不能回,又陪著言致尚來了這裏,他還在懷疑她,他們之間的關係也變得微妙起來,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官熙。
幽嵐有點不懂夏布達的話,而聽到這一切的言致尚對她的誤會更深了,竟然想要去官熙那裏炫耀,心機真的是太深了。
他沒有出去拆穿她,轉身離開了,回到房間卻怎麼也睡不著,原因是夏布達竟然還沒有回來。
夏布達隻是讓幽嵐匿名發送短信給官熙,就說言致尚的私人助理跟他一起回了老家,其他的不要說,按照她的性格一定會去調查誰發的短信。
甚至會撥一個電話過去,到時候不要接,然後把那電話卡給扔了,官熙調查隻能查到那是一次性的電話卡,其他的什麼也不會查到了。
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夏布達再也不是那個毫無心機的傻白甜了,要想改變這種日子就要變得步步為營。
等到夏布達掛斷電話上樓睡覺已經是半個小時後了,言致尚聽到聲音透過門縫往外看去,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眉頭皺了皺,從他下樓喝水到現在已經四十多分鍾了,和幽嵐真的有那麼多話要說嗎?
她要去算計官熙,言致尚第一個不會答應。
這幾日,言致尚一直到處亂逛,就是為了能夠找到信號,卻依舊沒用,隻有那次出門打了一個電話給官熙告訴她初五會回去,之後兩人再也沒有聯係了。
打座機電話給官熙,她不一定會接。
……
按照夏布達說的,幽嵐辦了一張臨時卡,發了一條信息給官熙,她剛剛結束春晚,正在休息室裏卸妝,看到短信一愣,不敢相信言致尚竟然真的會帶著她回去。
他從來沒有說過,明明告訴她是一個人回去的,為什麼會變了。
當時她也請求跟他一起回去,卻被拒絕了,言致尚帶著夏布達去,明顯的在打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