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辛辛苦苦的將人接來,你就隻是為了晾著她?”李言風抖了抖唇角,與並排而躺的君少封輕聲說著。

君少封終於舍得將目光從雜質上移開,隨手放在一旁,難道換上悠閑服看著倒是年輕了不少。

“臉色紅潤,雙目有神,看上去恢複的不錯!”很中肯的評價,君少封從見到許嫣然的第一眼便放心了。

那天去看她的時候臉色還有些蒼白,現在看來調養的不錯,最起碼比之前看上去精神了不少。

“嘖嘖!”李言風泛著酸意的嘖了兩聲,很是不屑君少封這種裝腔作勢的姿態。“既然關心人家就直說,不過你這張嘴毒的厲害,隻怕就是說了也白費。”

君少封默了默,唇角輕微抽搐了下便恢複如常,輕描淡寫的望著李言風,笑的格外儒雅:“咱們相視這麼許久了,好像從未送過你什麼禮物!”

“我不搞基,不要拿哄女人的那套對我說!”李言風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很是果決的拒絕了君少封。

那小子一肚子壞水兒,他活的好好的做什麼要想不開的作死?

“嗬!”君少封冷嗤,上下瞄了眼李言風,眼神極度鄙夷:“李先生,我很清楚自己的取向,倒是你,不要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否則我真的要擔心我的清白了。”

被君少封瞧得後頸發麻,李言風抬手摸了摸耳朵。雖然現在豔陽高照,但他卻隻覺得渾身發冷。

一般被君少封惦記上的人都逃不掉悲催的命運,而他覺得世界美好,還沒有必要招惹到某人。

不屑的白了眼李言風,君少封覺得很是無趣。每次戰火都還沒有燃起,對麵那人便早早舉起了白旗,時間久了,不免覺得乏味。

“君先生,李先生,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想先回去了。畢竟在一眼待了許久,有些惦念工廠那邊的事情了。”

就在兩人舌戰的時候,許嫣然不知何時來到他們身邊,謹慎開口。

自從被李言風帶到這裏被君少封諷刺了兩句之後,她便被晾在一旁幹坐著。雖說這種情況也不算是壞,但她待得總歸是不舒服的。

“我送你!”君少封也沒有多做挽留,隻是語氣微微有些生硬卻又帶著不容拒絕的壓力。

許嫣然本想下意識拒絕,但還是在君少封的壓力下妥協的點點頭。左右撿了個便宜司機,是她沾了光的。

雖然在心中多有建樹,但真正等到實施的時候難免還是會覺得別扭。狹小的空間裏並排而坐卻誰也不說話,真的是尷尬死了。

盡量將自己的身子縮在椅子上,減少自己的存在感,許嫣然的心中很是奇妙。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隻是覺得渾身不自在。

“那天的事情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一直目視前方的君少封突然開口打破沉靜,玉碎般的聲音讓人感覺很舒服。

“啊?”許嫣然怔了怔,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突然開口道歉,難不成這人都是有抖S的情節嗎?

“沒什麼。”君少封別扭的轉開眼睛,望著窗外飛逝而過的景象默默歎氣。他道歉的次數少的可憐,可偏生就是有人有能力讓他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