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娜娜得意的跑下樓去,讓沈瑩瑩緊張的不得了,但是秦業卻一點都不緊張。
秦業因沈瑩瑩剛才為自己解圍,心裏麵開心的不得了。而且如今還緊緊的拉著自己的手,他心中飄蕩的那是一個樂嗬。
因為秦業知道,史密斯醫生不遠萬裏來到華夏,沈瑩瑩的心情定然是既高興又不甘,他感覺這纖細的小手狠狠的將指甲掐進了自己的肉裏,但他卻不覺得疼痛,甚至還有種小小的幸福感。
等沈瑩瑩意識到掐著秦業手心的時候,她羞澀的低下頭,滴著淚,從口袋裏拿出紗巾,去給秦業擦拭手掌。
秦業嘿嘿一笑,將她的手絹一把奪了。
“傻瓜,這有什麼好哭的?你看著吧,這人治不了你爺爺的病!”
他一邊自信的笑,一邊拿著手絹去給沈瑩瑩擦拭臉頰的淚,甚是溫柔。
“你說什麼?那可是史密斯醫生,就算我不是醫生,我也聽過他的大名。他可是米國總統的禦用醫生。”
沈瑩瑩雖然感動於秦業的這一時溫柔,但她還是認真的提醒秦業。
秦業笑道:“其實我更奇怪的是,你現在既有期望和興奮,可為什麼還有憤怒呢?你是覺得史密斯醫生是你二姐請來的幫手,所以不希望他治好你爺爺?”
秦業雖然平日裏說話嘻哈無度,但這會兒卻正值的比紳士還紳士,且眼睛深邃的似能看穿人的內心。
沈瑩瑩被他盯得有些不安,倉皇之下收回纖弱的小手。
“我什麼時候不希望史密斯醫生來給爺爺治病的?你胡說!”
沈瑩瑩躲躲閃閃的把目光挪往一旁,不去和秦業對望。
秦業從鄉村走出,還不清楚城市裏的勾心鬥角。
不過他很喜歡沈瑩瑩的性格,但是僅僅剛才這一接觸,他心中對這種大家族利益,改變人本性的的做派,便更加反感。
“放心吧,你爺爺的病,這天底下除了那個施毒的人和我,沒有人能治好。不過給你爺爺解毒,我還有一個要求要提。”
秦業這麼一說,沈瑩瑩的身子如遭雷轟,便焦急的拉著他胳膊,也不問什麼要求,隻是追問道。
“我爺爺是中毒麼?可醫院檢查說,分明是中風偏癱啊!”
不問條件,隻問緣由,被小丫頭如此的性格感染,秦業心中才算有所舒展,而且很欣賞的看著小丫頭,因為剛才他不過是希望讓小丫頭保持本心,不被家族中的利益所汙染而已。
他伸了個懶腰,笑道:“西醫檢查到的結果,當然隻是皮毛,我見到你爺爺的第一眼,就知道他是中風偏癱了,但是我給他把脈的時候……”
對於剛才把脈的情況,秦業是不能說的。
畢竟這種事情說出去,也不會有多少個人願意相信。
他跟隨姥姥修煉的乃是一種奇門功夫,修煉大成,便可達到透視自如的效果。
隻是如今他隻是初入門徑,僅僅看到經脈中各氣的運行而已。
剛才,他發現沈家老爺子的腦子裏,有一隻蠕動的濁氣,猜測沒錯的話,應該就是姥姥曾經提起過的食腦蠱,這也是沈老爺為什麼會突然中風的緣由。
他敢斷定,這是有人故意而為之的。且除了自己,也隻有施毒的人才能解。
別說普通外科手術醫生,就算是國際一線神經外科手術醫生來了,隻要開顱,老人必死。
秦業猜到,那些大醫院的醫生一直不願意給老人動手術的原因,估計也跟這個蠱蟲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