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給我!我先搶到的!”
“見者有份,你必須給我一些!”
王婆子一把扯住聶婆子的頭發。
聶婆子伸了隻腳過去,踹了王婆子的臉一下。
王婆子臉上被踹出一個腳印,張嘴就咬住聶婆子的腳。
“啊……”
聶婆子被咬疼,拚命扭著腳掙紮,死鹹魚一樣的腳臭味熏了王婆子一臉。
王婆子這才發現自己咬的是對方的腳,立即鬆口,“呸呸呸”地啐了聶婆子一臉的口水,“媽呀,太臭了,你這賤婆子到底幾個月沒洗腳,臭死我了!”
聶婆子抹了下臉,卻被王婆子的口水熏得差點狂吐,“你才幾個月沒洗腳,你這老賤婆子肯定幾年沒漱口,口臭得就跟吃了屎一樣!”
王婆子氣得臉上的肥肉抖個不停,“你才口臭!你丫口臭還腳臭腋臭,你腋臭能熏死一條街的人,你家老王八都被你熏到人家小妖精床上去了!”
“你、你你……你說什麼?!”被踩到痛處的聶婆子炸了起來,抱住王婆子,直接就對準王婆子的耳朵咬了下去。
“啊……”王婆子疼得慘叫,卻怎麼都擺脫不了聶婆子,聶婆子就像瘋狗一樣咬住她不放。
最後,王婆子半隻耳朵被咬了下來。
聶婆子將嘴裏的耳朵往地上一扔,總算解了氣,搶過所有銀子美滋滋離開。
看著疼得在地上打滾的王婆子,楚傾言遞給她一瓶藥,“王嬤嬤,這藥能止血,也能止痛,你趕緊用用!”
能止血能止痛都是真的,這藥是她從楚樂瑤那兒順來的,是楚樂瑤用在楚玉嫣臉上那兩種藥,被她順來之後兌成一瓶了,用在王婆子耳朵上絕對會有“奇效”!
王婆子疼得要死,哪裏顧得著去思考楚傾言這藥從哪裏來的,是否真的對她的耳朵有效,直接搶過就倒在自己耳朵上。
很快,耳朵就不疼了,也不流血了,她立即來了力氣,站起來逼問楚傾言,“醜八怪,廢物,還有沒有銀子?那老賤婆子搶走了所有銀子,你必需也給我一些,否則我讓你好看!”
楚傾言趕緊搖頭,“都被聶嬤嬤拿走了……”
王婆子不信,扯著楚傾言的衣服搜她的身,楚傾言沒有反抗,王婆子把楚傾言的衣服扯得亂七八糟什麼都沒搜到後,不滿地朝楚傾言主仆吐了口唾沫才捂著耳朵去找聶婆子算賬。
而王婆子一走,楚傾言就從身後拿出一個手鐲,寶貝地捧在手心裏,喃喃自語,“還好,還好你沒被她們搶了去!”
說完,又將手鐲拿起來,對著門口的方向,小心翼翼地擦了擦手鐲上根本就沒有的灰塵。
在兩個婆子打架時就躲在門外的翠竹一看到楚傾言手裏拿著的是手鐲,立即兩眼發光,衝進來劈手搶了去。
“翠竹,還給我!”楚傾言急道。
“好漂亮的鐲子!”翠竹將手鐲翻來覆去看了看,眼裏露出貪婪之色,哪裏肯還給楚傾言。
“翠竹,求你把鐲子還給我,這鐲子對我很重要!”楚傾言眼巴巴地望著翠竹,一臉的著急和哀求。
“那兩個賤婆子有銀子,我沒有,我為什麼要把手鐲還給你?好啊,你要我把手鐲還給你,你有銀子來跟我換嗎?你要是有銀子跟我換,我就還你!”翠竹儼然已經將手鐲占為己有,傲慢地盯著楚傾言。
“我沒有銀子了,這手鐲真的對我很重要!這是我從皇家寺廟求來的姻緣鐲,因為得到這姻緣鐲,我才能如願被陛下賜婚給北狂王的!”這侯府的人,真的是一個比一個無恥,主人是,奴才也是,楚傾言內心冷笑,麵上依然乞求著,看起來就是一個可以任人欺負的可憐蟲、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