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原來你說的好戲就是這個,可是我們這樣對待翠竹,真的不會有事嗎?”琉璃跟著原主被欺負慣了,無法習慣楚傾言現在的強悍作風,有些擔心。
“好戲不止如此,這不過是開胃菜,翠竹也不過是小角色,真正的好戲是在後天。”楚傾言拍拍琉璃的肩膀,“乖,不用擔心,翠竹為了可以去楚樂瑤的生辰宴,不會再有什麼動作,當她到了楚樂瑤的生辰宴,以後就更沒有機會做小動作了。”
琉璃不大明白小姐話裏的意思,不過她也覺得今天這種感覺……很爽!
這樣的小姐雖然讓她有些擔心,但她喜歡!
……
楚樂瑤昨日被楚侯命人送回院子後,就將閨房中所有能摔的東西,全都摔了個稀巴爛,她怎麼都想不明白楚傾言怎麼會知道苜黃和龍臥不能一起用?
楚樂瑤越想越氣憤,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覺得楚傾言完全超出了她的掌控,楚傾言懂得多少,變得有多聰明,是她無法預料到的。這樣的人,這次是讓她名聲掃地,是不是下一次就能突然要了她的命?
可她這邊還沒想明白楚傾言為什麼會知道苜黃和龍臥不能一起用時,生辰宴前夕,她安插在太子身邊的人就給她送來了消息,說太子知道侯府門口所發生的一切後,對她心生了不滿。
楚樂瑤氣得又將閨房裏所有東西摔了一遍,“君寒燁,你顧及自己太子的名聲,不敢明目張膽甩掉那廢物,一切都是我在給你籌謀,現在居然因為這樣,你就對我不滿!好,你對我無情,他日就別怪我對你無義!”
啪!
又一個花瓶被摔在地上,“你能等到北狂王死後,再殺楚傾言那廢物,我可等不了!那廢物可以抬出北狂王,我自然也可以!北狂王威懾四國,殺人多如牛毛,四國要他死的人,何嚐不是也多如牛毛?那麼在本小姐的生辰宴上,混進一兩個敵國殺手,殺了北狂王的未婚妻,自然也是說得過去的!”
“嗬!嗬嗬!”楚樂瑤站在一地狼藉中陰狠冷笑,“楚傾言,廢物,這是你自找的,這叫自食其果!誰叫你狂,你以為你狂,本小姐就真的拿你沒辦法嗎?!”
“本小姐的生辰宴人來人往,到時候就算你死在本小姐的生辰宴上,也不會有人懷疑本小姐,更不會顯得侯府太沒用!畢竟,凶手是混在參加本小姐生辰宴的人中進來的,怎麼都跟本小姐扯不上關係,侯府也不可能去查每一個來參加本小姐生辰宴的人!”楚樂瑤滿心滿眼都是藏不住的陰毒和殺意,她一腳踢開一個礙腳的碎花瓶,衣袍一甩,一邊命令下人快速收拾房間,一邊走到窗戶邊放了隻信號箭,
等房間收好,一個白色身影如鬼魅般出現在窗戶外麵。
“楚傾言要害我,我生辰宴當天,先除掉她。”隔著窗戶,楚樂瑤下著命令。
“北齋領命。”
男人半邊臉隱藏在黑暗中,看得到的那隻眼睛,透著淡淡的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