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的,不就是寶貝女兒能一生快樂,一世安穩,有人疼,有人寵,能覓得一如意郎君,順遂富足過一生麼?
所以,他還有什麼不滿意?
還有什麼不同意的?
他立即瞪著君禦,“那你還叫我南耀帝?”
君禦一聽,立即笑了笑,改口:“嶽父大人。”
婚事就這樣定了下來。
雖然南耀帝很不舍得寶貝女兒嫁去那麼遠,但隻要她能幸福,他便什麼都能接受。
八月十八,是個普天同慶的日子。
南耀帝親自率百官出城,望著天啟來迎娶他們北狂王王妃的轎子出了南耀帝都城。
風鏡塵和尉遲霖嘉也已經從南疆趕了回來,一起出城送嫁。
迎親的隊伍和送親的隊伍蜿蜒成一條看不到盡頭的長龍,裝嫁妝的箱子一頭已經出了帝都城門,另一頭的嫁妝還在宮裏沒有開始走。
君禦帶來的聘禮有多少,南耀帝給的嫁妝就隻有更多,沒有少。
對於這件事,君禦有些無奈,他十裏紅妝要娶楚傾言,給的聘禮也絕對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可南耀帝給的嫁妝卻比他送來的聘禮還要多很多。
君禦瞬間就覺得自己好像又對楚傾言不夠重視了,虧待她了。
楚傾言知道他們倆這些事以後,忍不住發笑,說她老爹,“你嫁個女兒還倒貼,搞得我很不值錢似的。”
南耀帝卻不管,就是要給這麼多,要不然才是顯得他寶貝女兒不值錢呢。
楚傾言又說君禦,“行了,你這聘禮一出手,你叫後人怎麼超越怎麼擺排場,給後人留條活路吧!”
其實這聘禮,是不可能有後人能超越的。因為,實在,太多!!
就這樣,楚傾言從南耀嫁到了天啟,過淩雲海的時候,出動了二十幾艘大船,一半船隻運人,一半船隻運嫁妝。
那場麵,堪比當年海兩岸戰爭,出動所有戰船。
天啟那邊,五皇子——如今天啟的皇帝,親自率百官到城門口迎接。
然後入城,到達北狂王府,壓轎,跨火盆,入府。
跨火盆,入府這些,本來是要楚傾言親自走的,但君禦不等她從轎子裏下來,直接把她抱著就替她完成這些,直接入府,引起圍觀來賀者發出一陣陣起哄的笑聲。
然後拜堂,入洞房!
君禦今天高興,喝了許多酒,有些微醉才回到洞房。
掀了蓋頭,喝了合巹酒,嬤嬤丫鬟懂事地退了出去,並替他們關好門。
楚傾言有些害怕,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說:“你,要輕點。”
君禦笑:“輕不了怎麼辦?”
楚傾言抬起頭看他,有些惱火,“新婚之夜,你就想對我暴力嗎?”
“什麼暴力?本王力量擺在這,要怎麼輕也輕不了。”他俯下身,對著她耳畔說。
楚傾言耳朵敏感,趕緊往後縮:“那你也得輕點!”
房梁上那次,她到現在還有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