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要去古鎮秋遊了,程眠眠放心不下肉包,“我們第一次出遠門,孩子一定會不習慣的,對嗎傅老板?”
傅沉無所謂的點點頭,他的態度令程眠眠有些上火,可是程眠眠一看他的寸頭,話到了嘴邊又隻能咽回去了。
但是傅沉的寸頭是真的很帥,完美的將他硬朗的線條勾勒出來,程眠眠知道現在誇他帥一定會被當作成是幹了壞事之後的拍馬屁。
傅沉回去之後給魚和貓喂了食,肉包長得很快,一天不見都感覺他變大了一點,傅沉倒了很多貓糧在碗裏,希望這隻笨貓不會一次把自己兩天的糧食吃光。
竟是一夜好眠。
早晨的秋日也充滿了生機,格外的清爽寧靜,斑駁的樹葉紛紛縷縷在空中飄舞著,不停響著的鳴笛聲格外的悅耳,程眠眠起了個大早。
此時程眠眠正站在落地鏡前不停的照著,她從這件連衣裙比到那件背帶褲,然後得出來了一個結論:她程眠眠不管穿什麼都好看。
最終程眠眠選了一件灰色的紗裙,上麵用刺繡繡著立體的花和蝴蝶,灰色襯得她的皮膚更加細膩光滑。
霍與墨看見她之後打趣道:“眠眠,我覺得你都像是參加婚禮一樣。”
“你也不賴。”程眠眠最喜歡商業互誇了。
今天學生普遍都來的很早,大家都是背著一個雙肩包,隻有程眠眠拖著一個布朗熊的行李箱,她一路上引起了不少人的注視。
霍與墨篤定的說道:“眠眠我就說吧,今天秋遊帶行李箱的隻有你一個人。”
程眠眠回過頭去說道:“要你寡!我什麼亞子都雨女無瓜。”
“你在說什麼鳥語啊。”霍與墨嘲笑道。
程眠眠在人群之中一眼就看見了傅沉,他清冷的站在那裏,周邊的一切事物都為他虛化了,樹欲靜而風不止。
“傅!老!板!”程眠眠拎著箱子朝著奔過去,她大聲的說道:“傅沉,今天你上進了嗎?”
傅沉的額頭垂下幾根黑線,在程眠眠熊撲過來的時候,他微妙的向旁邊閃了一步,程眠眠差點一個踉蹌摔倒,她理了理自己的劉海,然後說道:“傅老板,你現在捉弄我沒關係,但是以後命運捉弄我的時候,我希望你能幫我一把。”
人一到齊就可以上車了,餘幼萱不能和程眠眠坐同一輛大巴車,她心裏鬱悶極了。
程眠眠坐在靠窗的位置,旁邊是傅沉,程眠眠不知道是從哪裏拿出的一份報紙,“傅老板,下麵就由我來為你播報今日的新聞吧。”
傅沉斂起了眼眸,他聲音清冷不帶一絲情緒:“程眠眠,閉嘴。”
程眠眠還是饒有興致的在閱讀著報紙,她說道:“傅老板,旅途漫漫,就讓小女子來為你解悶一下吧。”
“行啊。”傅沉睜開了眼眸,他勾起嘴角說道:“不過我一般解悶的時候都喜歡打人。”
程眠眠:???
程眠眠雖然鬧騰的時候是鬧騰了一點,但是她睡覺很乖巧,其實主要是因為她沒睡在床上不能發揮,此刻宛若一隻安靜的小狐狸,腦袋一掉一掉的。
傅沉也閉著雙眼,在程眠眠靠上他肩膀的那一刻,他睜開雙眼偏頭望去,興許是剛睡醒吧,他的眸光裏溢滿了溫柔的水光。
前麵正好有一個一個在為同學拍照的同學,小胖拿著拍立得正好記錄下這個場麵。
傅沉偏過頭去柔情似水的看著正在熟睡中的程眠眠,該用怎樣柔和的詞彙去形容那個眼神,或許真的稱得上是一眼萬年了。
隻一眼,便是萬年。
小胖將剛拍出來的照片甩了甩,他顫抖著將那張相片紙遞給傅沉,然後飛溜到後麵去給別的同學看了,傅沉眯著狹長的眼睛看著這張照片,然後默不作聲的放在了口袋裏。
大巴車開了很久,程眠眠是在睡夢中驚醒過來的,她夢到自己上一世被迫嫁給了那個禿頂老男人,然後在新婚之夜自己割腕自殺了。
醒過來的程眠眠不顧現在是五年前,自己還隻有十八歲,她低聲說道:“我的第一次一定要獻給比我小的弟弟。”
傅沉胎膜望向她,冷笑道:“你怕不是要犯罪。”
真是長膽子了。
差不多是中午的時間,大家都到了古鎮,現在的人還不算很多,古鎮沉浸在一片安詳之中,餘幼萱從自己的班級裏溜出來找程眠眠了,她說道:“這裏感覺好詭異啊。”
“光天化日的,餘幼萱你不要瞎說八道。”霍與墨一下車就覺得有些冷,他裹緊了自己的外套。餘幼萱毫不留情的嘲笑著他:“瞧你那點出息。”
大家都先去旅館,兩個人住一間,傅沉和霍與墨住,餘幼萱收買了原本要和程眠眠一起睡的女生,她在房間裏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眠眠,要不我們換個閨蜜裝去凹造型啊?”餘幼萱提議道。
程眠眠從大床上爬起來說道:“可是我們沒有閨蜜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