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校之後可以直接回家,周五再來上課,程眠眠十分思念肉包,準備跟著傅沉一起回家去看貓。
霍與墨就把程眠眠的行李箱拖回家去了,程眠眠看著正在輸密碼的傅沉,她說道:“傅老板,我已經記住你們家門的密碼了。”
傅沉沒有說什麼,程眠眠又繼續說道:“傅沉,我希望在我窮的無家可歸時,你這套房子門鎖的密碼也不要改。”
程眠眠知道貪心不足蛇吞象,所以她沒有祈求傅老板以後買的房子都用這套密碼。
肉包一早就聽到了動靜,他已經跳到門關處的櫃子上歪著頭等待了,一見到程眠眠就“喵喵喵喵”地叫個沒完沒了。
程眠眠將肉包抱在懷裏,過了一會說道:“你怎麼這麼臭?”
傅沉已經將貓砂新換了一盆,他在魚缸裏數了數魚的數目也是對的,那條被叫做小強的黑魚似乎肥美了不少。
程眠眠決定給肉包洗個澡,她說幹就幹,在浴缸裏放了一點溫水之後,程眠眠抱著肉包,肉包似乎很抵觸水,一直都不肯下水。
程眠眠和藹可親的說道:“肉包乖哦,臭臭的小孩是不配得到傅老板的喜歡的。”
程眠眠正準備將肉包放進水中,肉包皎潔的跳了出來,還把程眠眠的一隻手臂劃出了很長一道血印子,程眠眠吃痛叫了一聲,那條印子開始往外飆血。
肉包不知道逃竄到哪裏去了。
程眠眠有點想哭,孟加拉豹貓果然凶狠啊,是她之前低估了肉包的爆發力。
傅沉聽到動靜走進了衛生間,程眠眠藏起了自己被抓的那條手臂,但是她眼角的淚水卻止不住。
傅沉抿著嘴唇說道:“給貓洗個澡把你自己洗哭了?”
程眠眠低著頭搖著腦袋。
傅沉聲音裏似乎有三分慍怒,他厲色的說道:“把手伸出來給我看。”
程眠眠死死的咬著下嘴唇,不肯露出來。
傅沉直接上手了,他一眼就看到了程眠眠手臂上那條觸目驚心的印子,拿著肥皂在程眠眠的傷口上打轉,然後一直用流水衝著。
程眠眠倒是沒有覺得有多疼,她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傅沉一言不發的樣子,話在喉嚨口了卻又說不出來。
傅沉薄唇輕啟:“想說什麼?”
廁所的白熾燈很亮,水流源源不斷的“嘩啦聲”也很響,程眠眠小聲的說道:“肉包很乖的,他不會抓你的,所以你別把他趕走好不好?”
傅沉要被氣笑了,這個小智障到現在居然還在想著他會不會把貓送走,傅沉的手指很輕鬆的就握住程眠眠纖細的手臂,他輕聲答應道:“嗯。”
大概衝了十五分鍾,傅沉說道:“走吧,上醫院去。”
“去醫院做什麼?”程眠眠很天真的問道,雖然她這道印子是長了一點,但也沒有深到要去縫合傷口吧?
傅沉已經換好了鞋,“你想要得狂犬病?”
程眠眠就這樣懵的被帶到了醫院裏,到不能說是她常識少,她之前活了二十三年也沒被什麼動物撓過咬過,而且狂犬病一般是存在發瘋的動物的唾液之中,染上的幾率是很小的。
傅沉低沉的說道:“萬一染上了狂犬病,沒法治的。”
這種事情真的是預防了比較安心,有些人可能被咬了之後不處理,當時是沒有什麼事情,狂犬病在身體裏潛伏了三十年才爆發出來,隻有死路一條。
程眠眠借機就說:“那我以後得了別的什麼能治的病,你會願意花錢為我治嗎?”
傅沉輕聲說道:“你是我的誰啊,我憑什麼花錢幫你治?”
“你可是我的幹爹呀。”
傷口及時處理的很好,醫生開了五針國產的狂犬疫苗針,程眠眠老老實實的坐在打針出,她已經緊張的在咽口水了。
那什麼疫苗針的針頭也太長太尖銳了吧?
程眠眠露出手臂,護士用消毒棉簽輕輕消毒,程眠眠不停的閃躲著,還試圖把自己的手臂掙脫出來,護士轉過去對著傅沉說道:“讓你女朋友不要動,不然待會針斷在裏麵就不好了。”
程眠眠越聽越害怕,傅沉走了過來,他將程眠眠的頭埋在自己的懷裏,另一隻手抓牢了她的手,他頭疼的說道:“程眠眠,你老實一點。”
語閉間,那個護士就將針頭插入程眠眠的手臂裏了,程眠眠疼的直掉眼淚,委屈巴巴的說道:“幹爹,我疼。”
傅沉一隻手摁著程眠眠手臂上的棉花,一邊挑著眉問道:“你剛剛喊我什麼?”
“渣男。”程眠眠心裏麵對他充滿了怨恨,打針就打針嗎,何必不好好商量一番,趁病人不注意就紮進去呢?
打完了針,傅沉又領著這個幹女兒去找醫生確認打針期間不能吃的東西,醫生拿出了一張單子,程眠眠覺得看到之後比剛剛打針還要疼,這次是心疼。
單子上羅列了一係列人間美味:可樂等碳酸飲料,巧克力,咖啡濃茶烈酒,辛辣刺激食物......
程眠眠不甘心,她開始了提問模式,“醫生,巧克力不能吃,那巧克力味的小蛋糕可以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