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法?”
男人如同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目光冷冽的掃了她一眼,語氣狂妄道:“就算我今天把你給綁起來扔海裏了,也不會有人敢查在我頭上!”
安雨初見他這般狂妄心裏的氣都沒處撒,這些人最好別鬆開她,不然她可保證不了她不會揍這個男人!
保鏢把從安雨初包裏倒出來的那個黑色男士錢包撿起來遞給男人。
“三爺。”
男人側眸看著那個錢包然後拿過來檢查了一番,他的卡還有錢都還在隻是還少了一樣東西。
男人把錢包遞給保鏢目光陰冷的看著安雨初質問道:“裏麵的戒指去那裏了?”
“什麼戒指?”
這個錢包雖然是她撿到的,可她從來沒有見到過什麼戒指。
男人忽然冷笑了一聲他走到安雨初的麵前抬起她的下巴,逼著她和自己對視。
“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說!你把戒指藏哪兒去了?”
安雨初感覺自己的下巴快被這個男人捏碎了。
她皺了皺眉扯著唇態度堅定的回答他:“你這人也太莫名其妙了吧?我根本沒有見過什麼戒指,那個錢包也是我無意中撿到的!”
男人看著安雨初的眼神就如同碰到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一般,滿臉都是嫌棄。
保鏢趕緊把一張濕紙巾遞給他,男人拿過紙巾優雅的擦了擦自己的手。
“好!很好!”
男人把濕紙巾丟進垃圾桶裏,兩手抱胸下巴微揚的看著咬牙切齒的安雨初,。
他嘴角一勾,命令道:“你嘴硬不承認也可以,待會兒你就去派出所和警察嘴硬去吧!”
男人說完這番話就邁著大長腿往咖啡廳的門口走去。
安雨初也被押著跟在男人身後離開了咖啡廳。
審訊室。
安雨初坐在椅子上咬牙切齒的瞪著坐在她對麵的男人。
警察打量了一下兩人:“安雨初小姐,盛先生說您偷了他放在錢包裏的戒指?”
聞言,安雨初看著警察:“警察叔叔我真的沒有偷他的戒指,這個錢包也是我昨天我在西皇酒店的草坪上撿到的!”
警察問:“那你為什麼不及時將這位盛先生的錢包撿到酒店失物認領處?”
“我…”
安雨初頓時有種好心做壞事的感覺,她抿了抿唇把事情的經過告訴警察。
昨天下午她急著趕去西皇酒店的泳池拍攝一組照片,在去的路上無意中撿到了那個錢包。
她本來是想晚上收工之後再把這個錢包交到酒店的工作人員那裏,可她昨天太累了一回到房間就睡著了她還根本就來不及去看這錢包裏有什麼,今天就莫名其妙的被這個男人給押著上派出所了。
“嗬!”
男人冷哼了一聲,眼神裏譏諷的看著安雨初。
警察做完筆錄抬起眸看著安雨初:“所以你是無意撿到這個錢包?你確定你沒有動過錢包裏的東西?”
“我確定我沒有!是他汙蔑我!”
安雨初心裏一頓委屈,她語氣有點哽咽的說道。
盛淩傲的臉色忽然沉了下來他冷冰冰的看了她一眼。
一旁的保鏢把一個黑色的男士錢包遞到了盛淩傲的手中。
盛淩傲把那個錢包裏麵的錢以及信用卡全部拿了出來放在了桌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