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申九茵便回到了申府,卻發現在她不在的日子裏,申府發生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兒。

申白娶妾了,在這短短的八天裏。

凝凡說:“那個那個人叫春生,是周雪蘭帶來的女人,不知為何,她的容貌跟母親長得特別相似,就連一些小動作小習慣都跟母親一樣,完全就是我們的另一個母親。”

申九茵蹙眉:“發生這麼大的事兒,你們怎麼不飛鴿傳書告訴我。”

鬆榆愧疚的低下頭:“那隻鴿子被三小姐弄死了,·都是奴婢不好。”

“鴿子死了是一回事,再者父親真的很喜歡那個春蘭,才不過兩日就迎娶她進門,就算飛鴿傳書,長姐你想到辦法也來不及阻止。”凝凡說。

申九茵聽著,覺得這話很在理,可依舊心裏不好受。

那個女人跟趙氏在相似,到底也隻是個冒牌的,不過她倒是好奇,周雪蘭去哪兒找的人,居然跟趙氏這麼相似。

春生加入升幅後,直接就是姨娘,周雪蘭雖也不用離開,但還是個沒名分的,春生對付男人非常有一套,把申白哄得一愣一愣,比周雪蘭更有手段。

春生在知曉九茵回來後,便立即過來看她,各種噓寒問暖,熱切的不行,申九茵沒什麼表示,比起春生的熱絡,她倒顯得有些淡漠,但九茵處理的極好,不會讓氣氛冷場或者對方尷尬。

春生也是個識時務的人,知道自己在這人討不到好,便也就離開了。

凝凡問:“接下來長姐有什麼對策?”

雖說這個女人與母親長得是一模一樣,但比起母親來,她少了幾分賢惠與嫻靜,多了幾分張揚跟嬌媚,第一眼看上去的確跟母親很像,可看多了,也就覺得那樣。

申九茵瞥了一眼國的厚厚的紗布:“先這樣吧,一切等我傷好了再說。”

一時半會兒,她應該是弄不出什麼幺蛾子,再者還有祖母呢,祖母對於這個冒牌貨可是非常不喜歡。

外麵忽然有人傳話,說姒鳩淺來了。

自從申九茵對他打開心扉後,某隻男人就像是放飛自我了一般,時不時的往她這兒跑,一點也不著眼,仿佛想昭告天下九茵是他的人。

凝凡帶著丫鬟知趣的退下,不去吵鬧,對於長姐與姒鳩淺之間的關係,長姐說過後,她多少知道些。

隻能說,愛情這個東西,太過其妙。

“怎麼又來了,最近越來越過分了啊~”

姒鳩淺眉目一沉,瞪她一眼:“本王都來看你了,就不會好好說話嗎?”

申九茵吹胡子瞪眼,沒給他好臉色。

姒鳩淺表示,他也很無奈啊。

畢竟她腿傷了不能出去,除了他來還能有什麼別的辦法,姒鳩淺覺得,雖說兩人已然把話打開,如今是兩情相悅,但某隻小可愛並不因此對他有任何好臉色。

啊~好慘一男的。

後來申九茵也意識到了自己的態度有點問題,最後歎著氣,跟她說了這些日子申府發生的事情。

姒鳩淺聽聞,並不覺得意外,反而笑了,笑的申九茵陰森森的。

“那你現在最擔心的是什麼?”

申九茵指著他嘴上的笑容:“你。”

姒鳩淺白了她一眼:“本王跟你說是認真的。”

申九茵這才認真:“自然是周雪蘭了。”

雖說如今有個得寵的春生,可幕後的推手卻是周雪蘭,一個能隱忍了十幾年的人,能不可怕嗎?

“是不是解決了她你就能安心的嫁給本王?”

申九茵想著春生的事兒,以為他是說笑的,隻含糊其辭的‘嗯’了聲,之後,某人就撲了上來對著她一頓親。

這件事兒就算是個小插曲,春生依舊在府邸混的風生水起,後來的某一日,在花園中,春生忽然死了,而唯一在場人,就隻有周雪蘭,在附近守衛聽到聲音趕過去時,她手上還拿著那把帶血的匕首,而春生隻有出的氣了。

當時府邸還來了大臣,當他們趕過去的時候,春生完全斷了氣,申白惱怒是不言而喻的,最後周雪蘭被送官處理,判秋後處斬,就連她的女兒申縈靈也被申白遷怒送去了鄉下的別院。